沈辞宁仰头承受着他的吻,急躁的亲吻。
“”
自从她有孕之后,两人之间的亲密便仅限于亲吻,纵然太医说过了头三月,房中事是可以的。
沈辞宁那时候也以为过了头三月,严韫会跟她行事,毕竟抱着她睡觉时,沈辞宁时常能够感受到他的变化。
谁知道过了三月,他依旧没提,至多是抱着她,困在怀里温柔地亲吻,真到了一发不可收拾,会起身离开床榻,去往浴室泡凉水。
沈辞宁担心他的身子,私下里旁敲侧击问过两句,不曾想,他掐着她的下巴,“夫人是担心为夫的身骨?”
沈辞宁眨巴眼,唇被掐住了,不知道说什么为好。
最后又是以一记深吻给结束。
唯一一次,沈辞宁等了许久,他在浴室待了许久依然没有出来,担心他出了什么事情,沈辞宁只好起身去往浴室。
不进去还好,一看吓一跳,严韫泡在浴桶里,脸色困苦,浴桶的水冷得要命,还飘着未曾化尽的冰块,他让下人拿了冰水来,而她竟然不知道。
原以为严韫出了什么事情,沈辞宁让丫鬟去叫郎中,不料被他给捉住了手腕,“我没事。”
沈辞宁被大掌的冰冷触碰到打冷颤,这叫没事?
“你?”
“你快出来!”沈辞宁要去给他拿外衫。
男人呼出一口浊气,“没事,再泡会。”
“你浑身都冷了,一会生病。”一说冷,严韫连忙将她的细腕给放开,生怕凉到她,只是嘴上嘱咐,“不用叫郎中。”
“不让我喊郎中,你就快点出来。”
这边沈辞宁着急得不行,偏生男人不以为意,他竟然还笑,俊俏的容颜染上笑意,惑人心神。
“再泡一会,我真的没事。”
沈辞宁触碰他的脸,“苍白冰凉了。”
“白什么?”
细看之下倒是好,没有那样白,严韫的肤色本就白皙,是方才他的脸色吓到了她。
“你要多久?”沈辞宁问。
“要等出来了。”
他说的出来是什么意思,沈辞宁明白是个什么出来。
“要多久?”
男人的脸庞蹭着她的掌心,阖上眸子,低沉的声音散漫,“不知道。”
这次的火气着实有些急了。
沈辞宁站着等了一会也不见他出来,跟他打着商量,“要不然”她话里的意思是什么严韫知道,沈辞宁还没有说完呢,就被他给打断了。
“不成。”
沈辞宁,“”从来都是她说不成,当真是风水轮流转,眼下也轮到他说是不成了。
“就用别的。”沈辞宁见他忍得着实辛苦,况且之前也
她的话没有说完,男人的目光径直落到她的脸上,不是沈辞宁迟钝半刻发现,目光的确是落在她的脸上,又不像是落在她的脸上。
最后沈辞宁发现,严韫的目光似乎是盯着她的嘴巴,就当沈辞宁垂眸,以为是口脂花了的时候,男人的目光挪开了。
“什么别的?”男人在这一刻装聋作哑。
沈辞宁,“……”她不相信严韫没有听懂她的言外之意。
“就是别的。”
“你有身孕不可以。”说得好像是她欲求不满。
话落,两人对视了许久,沈辞宁在他眼眸中捕捉到促狭的笑意,她挺着肚子,“……”
“严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