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为什么想去梅州吗?”沈辞宁问。
严韫摇头。
她咬唇欲要开口说了,被男人的长指一挑,“不许咬自己。”指尖没有拿下来,就停留在她的唇边,沈辞宁就势咬他。
男人修长白净的指上留着小小的牙印子,精巧可爱。
“因为你身上的香味,寒梅冷香,所以我想去梅州。”
言及此,沈辞宁问,“为什么你身上会有寒梅的香气?”
“幼年时父亲给我找的书塾在梅州,闻习惯了梅州寒梅的香气,这么多年便一直用着了。”
原来如此,沈辞宁触碰着他的眉宇。
男人将她放下,抵在寒梅树上,沈辞宁看着他逼近,左右看随行的丫鬟。
将她的小脸给按回来,“都在园子外,没有人会看见。”
“你做什么?”沈辞宁不敢对上他的目光,因为里面有她熟悉的幽暗。
“不许乱来。”她下令道。
严韫显然没有将她的这句话听进去,回答她前一句了,“我想做什么了,你不知道吗?”
“不知道,怎么晓得我要胡来?”
“”
男人轻轻吻下来,含着她的唇,温柔临摹,来回的亲探,沈辞宁仰着小脸由着他亲,两人在寒梅树旁边,周遭都是寒梅的香气。
亲了一会,才分离。
气息滚烫灼热,萦绕在两旁,“我明白。”
“明白什么?”两人的唇齿里都有对方的味道。
话没说两句,又按着她亲了,在外头,声响特别的大,沈辞宁抵住他的胸膛将他给推开,“”
捂着唇,“别了。”
他继续方才的话,“我明白你喜欢寒梅,是因为我。”
心思被戳破,沈辞宁神色几多不自然,严韫点破,“你喜欢我,沈辞宁。”
“我没有。”她被戳得脸红,口是心非道。
“不喜欢。”她说。
男人大掌放在她的脸侧,“你骗我。”
“你喜欢我的,沈辞宁。”两边的脸侧都被掌住,往那边别过去都不是,沈辞宁只能看着他。
“不喜欢”因为被掌住脸,变相地掐住了嘴,说话的声音都变了。
他闷笑,“嗯,我知道了,不喜欢。”
“往常在大理寺时,同僚总跟我说,妇人女子总擅长的事情便是口是心非,那时候我不信。”
现在他信了,五个字没有说出来,沈辞宁变了话茬,“我不是口是心非,我喜欢你。”
她就这么轻易被严韫给绕了进去。
沈辞宁真要是生气了,她推开严韫,要自己往外走,谁知道腿软,险些磕下去,被男人一把捞抱起来,“好了,我的错。”
“不敢惹你生气。”他的额头贴上沈辞宁的面庞。
“我错了,你打我。”严韫及时求饶。
沈辞宁弹他的额头,“哼。”明明是怨怼的话,出来便成了娇哼之语。
严韫抱着她回去,沈辞宁到内室才被他给放下来,在室内听到了动静,沈辞宁还以为是怯怯回来了。
谁知不是,室内里跑跑跳跳一窝雪白的小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