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想什么来什么。
沈辞宁久久不喊人进来侍奉,知道她要泡,怕水凉了,香梅进来添热水。
“小姐,奴婢再给您添至些热水。”
沈辞宁听到声响,猛然攥捏住他的臂膀,不叫他动,咬住唇,小脸蛋被吓得白了。
好在香梅的目光没有注意到内室。
严韫抱着她旋转进了床榻之内,一旁的玉钩垂落撞到了床柱上,发出声响,垂落的幔帐遮住两人的身影。
与此同时香梅没有在浴室见到沈辞宁的身影,惊得手里的水桶打翻了,惊慌失措喊,“小姐!”以为她被贼人给掳走了。
沈辞宁不得不出声,“香梅,我没事”
听到回应,香梅的脚步往内室走。
沈辞宁把严韫推到身后,她整个人往前送,想要遮住他的身影,可她的身姿娇小玲珑怎么可能遮得住严韫的身躯呢。
于是沈辞宁将严韫扑倒,扯过一旁的被褥,将他给盖住之前,她的小脸悬在上方,压低了声音恶狠狠的威胁,“不许出声!”
“要是被人发现,我就我就再也不理你了!”她补加了一句威胁。
就当沈辞宁行云流水昨晚一套动作,转过身去,香梅已经掀开了一边的被褥,“小姐?”
沈辞宁拉住幔帐,只露出她的身子,“香、香梅”
“怎么了小姐?”见到沈辞宁面色红润,急喘着气,整个人奇奇怪怪的,香梅奇怪得很。
“没事”沈辞宁平复这心绪。
她一边的头发乱了,顺跑到了前面,香梅伸手要给她抚顺,不料沈辞宁十分抗拒往后躲,“做什么?!”
香梅才是被她的反应和话给吓到了,“小姐,您怎么了?”
沈辞宁连忙找补说道,“嗯没事,就是有些困了。”
“您怎么不叫奴婢啊?”
沈辞宁把话给扯走,“我太困了,见到你在外面忙碌,故而没有想到要叫你”香梅还要再说,沈辞宁抢在前面,“你快些去把浴室收拾一下,随后接着收拾物件登记造册。”
“我想睡了。”沈辞宁把香梅撩起的幔帐给拉下来,捏在手里,沈辞宁用幔帐将里面彻彻底底遮住。
后面还躺着一个棘手的大活人,万一严韫要是闷不住动了一下,被人发觉,她的脸都不能要了。
“你快去吧。”
香梅提醒说,“小姐今日晚上的养肤脂粉还没有擦,您先下来,奴婢帮您擦了再歇罢?”说着便给沈辞宁拿衣衫。
“那什么我已经擦了。”
“哎呀,真的,你快去吧,别啰嗦了。”沈辞宁推香梅出去,她放下了幔帐。
香梅看向妆奁台,沈辞宁果然是擦过了,口脂没有放好,旁的胭脂水粉也乱七八糟地摆在台子上。
香梅收拾好后,又看了室内,问沈辞宁真的没事吗?她绵软懒懒嗯一声,听出来沈辞宁的确是困倦,香梅便出去了。
让丫鬟以最快的速度将浴室的狼藉给收拾好,因为先前摔了水桶,泼出来的水和之前严韫抱沈辞宁出浴桶时的水融流到了一起,丫鬟们并未发觉有怪异之处。
收拾好了之后,丫鬟们还贴心的将内室的烛火吹灭了几盏,出了外室,带上了那边的门。
而幔帐内正在亲吻的男人在烛火灭掉的一瞬变本加厉,他眼里的幽深在昏暗当中满满溢了出来。
“”
沈辞宁放下幔帐背过身,被褥里的男人掀开幔帐,拉过沈辞宁,两人之间的位置对换了,沈辞宁躺到了适才藏他的下面。
香梅在外,她一句话都不敢说,一点声音都不敢出。
严韫闷笑,他俯身,沈辞宁为了控制他不叫他说话,只能将粉唇给送上去,吻住了他。
男人挑眉,十分惬意地亲吻她,享受温香软玉,心里都要化掉了。
他在这一刻实实在在领悟到了什么叫芙蓉帐暖。
一要深入,她便怕弄出大动静,掐着他的臂膀死活不让,暗中提醒他不要嚣张过分,怕怀中的软玉恼怒,不给人亲了,严韫始终亲啄温柔。
人一走便暴露本性,猛烈凶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