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佣兵的名声本身也就不怎么好听,而她,也只是喜欢战斗和钱罢了。
既然和这些烂橘子为敌已经成为定局,那她当然也不会留手。
博弈论中,她这样的赢家通吃才是正确的结局。
看着屋檐上的一群宛如乌鸦的蒙面人,以及屋檐下一群已经倒下的咒术师护卫,原本尖叫鸡般的斥责咒骂声也骤然停止。
他们只能眼睁睁目送着那个年轻的女人一边商量着能从咒术界赚到的价格,一边离开了这里。
坐在车内,神祈终于收敛了自己的笑意。
之后,她果然还是得好好了解一下咒术界的具体情况。
今天的咒术界谈判破裂了。
接下来在咒术界捞钱免不了和那些所谓的总监部对着干。
那剩下的路也就只有一条——得让总监部下台了。
凡事阻碍她赚钱的,都得下地狱。
不过这件事不急,方式方法也有很多,所以神祈把自己更多的思绪转移到了伏黑甚尔身上。
在那样的场合,她没有,也不可能直接说禅院甚尔的名字去询问。
毕竟这个名字,只要官方系统上一查,就能让她一直保护的小家庭暴露在咒术界的面前。
她不可能为了一个小小的猜测,就一下子赌上那么多。
那是她好不容易找到的休憩的净土。
她要保护好甚尔和惠酱。
只是,或许天气暖了,夜兔讨厌的阳光也变得刺眼,神祈的心随着汽车在山路上的行驶,也陷入了难以抑制的颠簸。
年幼失去父母、勤工俭学的甚尔不可能和富有的禅院家有关系。
喜欢数学、崇尚科学的东大高
()材生甚尔不可能和以术式为尊的禅院家有关系。
她认识的那么温柔又善良的甚尔不可能和那不说人话的禅院家有关系。
只是惠酱的咒术师血脉、那个并不常见的“禅院”姓氏还是扎入了神祈的脑海,怎么晃也无法忘却。
神祈犹豫了下,还是拨通了五条悟的号码:“今天的戏看够了的话,就回答我一件事。”
“好哦。”另一边的人答应得飞快。
神祈想了想,询问道:“北海道有禅院家的分家么?”
这件事,作为禅院家死对头,五条家的代行,五条悟还是清楚的:“禅院家的本家和分家都没有在北海道的啦!”
“北海道那边的咒术界更加封闭,好像也没听说禅院家的人和那边联姻。”
记得伏黑甚尔是出身北海道的神祈眼中的笑意都带上了几l分真实。
不是他,肯定不是他。
为了以防万一,她又问了第二个问题:“你们咒术界有人考上东大了么?”
考上东大的应该是凤毛麟角,如果有人考上的话,应该会在咒术界有消息传出?
“啊????东大????”五条悟仿佛被戳到了笑点,神祈甚至听到了他使劲捶桌子的声音。
“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你是从哪里听来的惊天笑话,怎么可能有咒术师去考东大啊哈哈哈哈哈哈!”
“这个笑话我得去分享给杰!杰!你快开门!!”
不想继续参与小鬼们的幼稚友谊,神祈挂断了通话。
再次注视着车窗外的阳光,神祈只觉得自己有些起伏的心境再度平和了起来。
就是嘛,甚尔只是个努力向上的老实普通人,怎么可能和咒术界有关系。
她果然是当了太久佣兵,患上了疑心疑鬼的职业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