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千歌看了他一眼,视线下撇,嗤笑说,“出去,我要洗澡了。”
“不出去。”靳子桀斜靠在浴室门前,一幅‘我就看你能奈我何’的模样。
“你是变态吗?什么癖好,看人洗澡?”陈千歌挑眉。
“你害羞啊?”靳子桀反问,“什么都看过了,你还怕我看?”
陈千歌刚就以强硬的态度让靳子桀滚出去,而不是纵容他在这里看着结果事情又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得,明天上班铁定要迟到了。
第二天陈千歌是被闹钟闹醒的,起床时旁边已经没人了,入手的床单棉料有些微凉,看来是起了有一会儿。
他从衣柜翻出一件t恤和运动外套穿上,外套拉链一直拉到底兜住下巴,遮住吻痕遍布的脖颈,耳侧下面的一块特别明显,他不得已还撕了一张创口贴粘上,边贴边骂靳子桀是个牲口。
出了卧室靳子桀正站在外面的阳台抽烟,饭桌上摆着早餐,他听见开门的声响回过头,随即掐掉烟走进来,看着陈千歌这一身行头笑着说,“哟,全副武装。”
“你要死是不是?”陈千歌瞪了他一眼。
“我错了,”靳子桀举起双手,“我看了天气的,这几天下雨降温不热的,穿外套正合适。”
“现在搞这些事情还看天气是吧,”陈千歌喝着粥,“不热就好,到时候我去养猪场干活热起来咱俩真的会完。”
“我是傻逼吗,什么都不顾及和你做,”靳子桀坐到他旁边咬着包子吃,“去养猪场干活?干什么活?”
“拓建,人手不够,要去帮忙,”陈千歌说,“应该就这两天吧。”
“这样啊,好辛苦哦歌仔,”靳子桀捏了捏他的肩膀,“我现在看微信运动,你的步数每天都是第一,没有人能超过你。”
“我操?”陈千歌笑了声,“我感觉我一天走的不多啊。”
“你忙这忙那的肯定感觉不出来,”靳子桀说,“东走西窜那步数就上去了。”
“好像也是,今天又要满村跑。”陈千歌说。
“去干什么?”靳子桀问。
“给他们发消防意识的宣传单。”陈千歌说。
天空下着阴阴小雨,虽然不热,但是闷,估计这场雨下过之后就要立秋了。陈千歌吃完饭去上班果不其然迟到两分钟,上楼又恰好和赵德志碰到,他有些尴尬地和赵德志擦肩而过,听见这位村副主任意味不明地冷哼。
他猜到赵德志的态度,心里没有在意,淡然地开办公室的门,把宣传手册全部打印出来抱着厚厚的一摞敲响村长的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