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所以我才来这儿训练一会儿。”
这个年纪的农村小孩儿话多,并且自来熟,三两句就聊熟了,陈千歌听着姚国江给他讲的趣事儿,大多数都是吐槽他的那些朋友,一会儿说他们小气一会儿说他们攀比的,今天的自行车比赛也是,非得争第一。
聊着聊着就到家了,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
姚国江的妈妈穿着围裙就站在家门口眺望,看见姚国江下车上前暴力地扯住他耳朵,嗓门忒大地说,“怎么这么晚才回家?是不是又跟他们野去了?!”
陈千歌见状制止,“那个姚妈妈,姚国江在村委会打篮球呢。”
姚妈妈这才注意到陈千歌还在一旁,立即松开揪着姚国江耳朵的手,不好意思地笑笑,“这样吗陈书记,你看你还亲自送他回来,谢谢了,我饭已经做好了,快进来吃饭。”
“不用了,我家那位也把饭做好了,你别训斥他了啊。”陈千歌边走边说。
“好好好,谢谢你了啊。”姚妈妈笑着说。
车子发动引擎掉头,姚妈妈还把家外面儿的路灯给他开了,和姚国江站在一起目送他离开。
“运动会加油。”陈千歌按了声喇叭,扬声对姚国江说。
“好的小陈书记!”姚国江大声回。
陈千歌看了眼时间,都八点半了,回去靳子桀得发疯。事实上他猜的没错,刚打开门他还没稳住身形,眼前唰地一黑,自己被靳子桀紧紧抱住,然后脖颈带着湿润的痛感,随即就是轻柔的耳鬓厮磨。
“操啊”陈千歌整个人被抵在鞋柜那面的墙上,双手撑着柜面,钥匙都没来得及放,嘴唇又被吻住了。
本来他是牙关紧闭的,但靳子桀来势汹涌,硬生生被撬开,不停地翻涌唇舌,扎在裤子里的衬衫衣摆被扯上来了,靳子桀的手在他腰间和背脊摩挲,带起他身上的战栗。
就挺突然的,这个吻结束后陈千歌的衣服是乱的,头发也是乱的,眼尾被逼得通红,靳子桀看着他的模样,餍足的轻轻吻在他的唇角,“怎么才回来啊。”
陈千歌叹了口气,“处理事儿。你好歹让我先把鞋换了吧。”
靳子桀蹲下身,握住陈千歌的脚踝,解开鞋带帮他换鞋,然后抬头闯进他的眉眼。
陈千歌也半蹲下身,长睫轻颤,缓缓靠近靳子桀的脸,双手捧住一口亲在靳子桀的嘴上,“ua!”
“你饿吗?”靳子桀哑声问。
“饿了。”陈千歌说。
“那要不——”靳子桀说着就扯住他的手腕。
陈千歌就知道这个逼心里在想什么连忙打断他的话,一阵惶恐,“操,你牲口啊,老子他妈要先吃饭!”
靳子桀勾起唇角,“也行啊,吃完饭正好有力气。”
陈千歌:“”
他俩现在见面的次数并不多,从上个月到现在只见过两次,实打实的异地恋,靳子桀那个心跟猫爪一样急躁得不行,在想当初为什么会他妈读研,后面他提出也要考公时,靳忱一句话就把他给堵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