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估计,依迦莲热巴法师的通慧明智,不可能为邦古加兵卫进行灌顶加持,充其量也就是给她开开佛心之光了。
看邦古加兵卫叨叨咕咕的要进入冥想状态,我猛地伸手示意她暂停进行。
我神态肃然,不容她一丝置疑地道:“日本帝国主义的忠实走狗,屡经失败的日本盗墓团成员邦古加兵卫女士,在进行佛法单论以前,我觉得,很有必要把一些有关国格人格的问题讲清楚。”
为了强化她心中的罪恶感,我又补充道:“你们的什么海不俊树,田中角用都正式地向全中国人民道过歉,你做为杀人狂头子的后代没有理由不向我和我所代表的人民谢罪。”
说完这些,我才松开了堵着邦古加兵卫嘴巴的手。
邦古加兵卫咕录录地转了一会儿眼珠子,咬了咬牙,略起了起身,由坐姿改成了跪姿。
我嫌她的跪姿不够端正,粗暴地扳着她的肩,纠正了一下她的姿势。
邦古加兵卫口中念念有词的朝我跪拜了三次。她的脸上一点真诚劲也没有,我估计,她嘴里还不知怎么用她的学自汉、唐朝而异化了的倭语在咒骂呢。
但是,无论怎么说,她是跪了。
等其三跪完毕,我两掌在胸前合什道:“单论以前,
我得好好跟你说道说道咱们所处的地理位置。你给我听好了…”
“愿闻其详。”邦古加兵卫由跪改成瑜珈盘坐,跟条蛇似的把身体俯于地上,翻脸冲着我,胜券在握的样子。
“咱们的通天峰过去七十多里,就是历史上的一位大德高僧西行出国的最后一站吐尔尕特,有一本《西行记》想必你也看过,你或许知道,在这样一年四季冰封挂雪的地域,两国人民长期友好过,也进进出出了大量稀世珍宝。但是,最重要的是佛法从此倡明,人们以友善对友善,不象某些数典忘祖的民族,烧杀抢掠,无恶不作…”我眯缝着眼,看了看吐眼蛇蟆似的
邦古加兵卫有什么反应。
她好象听得很仔细,我说的是她所未接触过的知识,这是我打断她的顺势思维的时候了…咳,本神汉要用心理学收拾你这个倭人婆娘!
我话题一转,声音提高了八度:“公元804年,日本有个叫空海的到大唐学法,在长安青龙寺从惠果大师受金刚界、胎藏界两部秘法,并受传法大阿阇黎位。3年后回国,以平安(今京都)东寺为中心弘传密教,并建高野山金刚峰寺为传教“根本道场”,创立真言宗,以传金刚界密法为主,亦称“东密”。”
“你听到了吗,你知道了日本的密宗的渊源了吗?或
许你还不知道‘广义之金刚乘分为二派,一是右派:以大日经为主,即指纯密。富於稳健之神秘主义,欲藉咒术实现宇宙与精神之合一,以支配自然与人事,此派又称为真言乘,乃称唐密’,你邦古加兵卫放着正宗的唐之真言乘不学,心术不正,妄求偏门,你学自迦莲热巴法师的连黄毛也算不上的双身之乘,实乃左派:此派大体是以金刚顶经为主,又称左道密教,所谓定人之欲望本能,欲於此发现真实,称为金刚乘、易行乘,主张性力派,重视双身双修之法,却只能是旁门左道。”
我把从黄教授那里学来的东西,一古脑儿地经过简单加工后,悉数倒出来,意在吓住这个花教支派的异流之徒,好叫她身心受碍,我再用上虚明大师的摄魂之
术,看你不老老实实地俯地认输。
邦古加兵卫果然是第一次听到,她两只眼睛不转了,发起呆来…
心猿意马了一下,随即收摄心神,开始了我的鬼卦六十象经的冥想…
邦古加兵卫的心思很缭乱,好象已经聚不起她的念力在阻挡我对她的意探。
“你听着我说话,把你想知道的都告诉我,你也许就此会看到你的本尊神已经坐在你的身体旁边,她很安详,她在关注着你。”我闭着眼,缓缓地说着心理导
语。
“我可以什么都说,不必顾忌什么,把心里的一切都说出来吗?”邦古加兵卫仍有些犹豫。
“当然,真言之信乃三密加持也,身、口、意皆清净无碍方能与佛通语,即所谓三持真,可佛也,现在,我就是你的阿阇梨,你可身开心通意畅,若天顶通透,可行灌顶之礼也。”我信口开河,引诱邦古加兵卫说真话。
她听到我的话显然非常激动,身体竟不由自主向我靠近了半尺,我们盘坐的两腿已经靠在了一起,她身体的澎湃清晰可闻。
本来想斥她几句,可又想,她这样子失态,怕是心守的意念已失,已经可以由着我东引西导的把她心里的秘密一点不剩地都吐出来,何乐而不为呢。
所以,我强忍着摸她那篮球般巨乳的冲动,听着她的真言:“我真的可以由阿阇梨行灌顶之礼了吗,真的可以了吗,你就是我的阿阇梨对吗?”
听了邦古加兵卫的话,我故意闭眼息意,收回了我的探测意念,身心晋入古井不波状,
过了一忽,我以飘渺若悠远的声音道:“若想就此加持灌顶,必得以无碍之心方可行之。现在,咱们就到
那最高的入天台阶上进行古往今来未曾有过的天光灌顶!”
听完我的话,邦古加兵卫有些犹豫,她好象觉得,以她现在的弱弱法力,要登上那接天的台阶之巅,似乎有些太遥不可及了。
我立即声若洪钟地道:“世上无难事,只要肯登攀…舍下臭黄囊,才能见真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