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玉如很不高兴,我想安慰她几句,可又找不到合适的话头。倒是黑玫瑰趴在她耳边唧唧咕咕地让她露出了笑脸,一脸兴奋的黑玫瑰又对吉泽美惠子耳语了一阵子。
等这些被排除在运宝队之外的人坐上军车走掉,屠塔将军即下达了就地宿营的军令。各项行军令也逐一传达。
我很快知道,从现在起,不论谁要到哪里去,都要经
过屠塔将军允许了。
黑玫瑰拉着我和公主去跟屠塔将军请假,结果菲月和莫拉塔也偷偷跟着,屠塔将军眼光一扫,道:“你们这些女孩子,要拍拖,不要只盯着徽州小悸这臭小子,咱们的特警个个都是好样的,个个都值得你们去拖,你们要去,得每个人拉一个小伙子去,要不然,我可是不准假的。”他闪着狡猾狡猾的眼睛挨个看着。
菲月反映最快,聪起手大声道:“我不,我永远跟着姐夫走。”莫拉塔立即响应,黑玫瑰也表示不再另选。
公主却道:“咱们每人去选一个,让小悸撂单,他现
在越来越花心了,咱们让他知道一下没有女人的陪伴是什么滋味?”
我怎么也想不到,公主竟然在这么关键的时候叛变,无疑,她的号召力是非常恐怖的。
当以公主为首的四位美女从帐篷出来时,我看到了十一位比牛还强壮的一脸高原红的战士无比兴奋地随在公主四人后面,端着最新式的九八钢枪,俨然成了护花使者。
我嚎叫了一声,很气愤地一个人,向着黑玫瑰所说的那个她的父母在那里升小悸了生命的冰谷冲去。
可是,当我站到那个冰谷边上的时候,我一下子震撼到了。
这个地方,我来过,或者说,是我在梦中来过。这里就是我出生的地方,是我生活了八年的地方。
我知道,这个梦不会是假的。
不由自主地,我双膝一屈,跪了下去。
生我养我的父母,我虽然一眼没有看到,可是,却在潜意识里一遍遍地想念他们。我在看《天龙八部》时,看到乔峰那人那事那悲那苦那疼,我就自觉不自觉地拿他的身世跟我比,我曾经想过,我的父母或许也
是在大漠在荒凉的极地的异族猛人,或许他们也是独傲立世的英雄。
这难道是真的,我的父亲或是母亲,竟有着匈奴人的血?
我难道不是一个纯血统的汉人?
我沉浸在对逝去的父母的追思中…雪无声地落下,不知不觉地身上已落了厚厚的一层,就在我眼睛一眨,开始关注起周围的事物时,我看到了撑犁孤涂纳乌,也就是黑玫瑰单依的弟弟。
“你也来了这里?”我费力地张开了嘴。
“是的。”撑犁孤涂纳乌回了一句。
这还真是,跟黑玫瑰单依和撑犁孤涂纳乌有缘呢,竟然会两对父母都在这里升小悸生命,地球有时候真小啊。
等公主和黑玫瑰过来时,我看到她们一个个在雪中行走的样子,简直看呆了。
雪把四个女人装扮得简直成了冰装玉砌的不食人间的仙子。那一班藏兵们兴奋得都不知干什么好了。
公主悄悄问我:“一个人的感觉怎么样?”
我响亮地回答:“与雪谷面对的孤独那也是一种纯净的难得的境界。”
公主又问我:“缅怀什么了没有?”
我又响亮回答:“不告诉你!”
菲月和莫拉塔两个跑上来,一左一右地拉住我的胳膊,同时伸手摸了一下我的脑袋,同时道:“姐夫看雪谷看得脑袋坏了,好了,我们唱歌你听好了。”
然后,菲月亲昵地咬了一下我的耳朵,极低的声音道:“姐夫,咱们和莫拉塔三个人去一个特好特好的地
方,谁也不让知道,连公主姐姐也不让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