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场上炮火连天,受伤牺牲,并非人力所任豁免的,只能是看运气了。所以,罗丛柏功夫再俊,也有避免不了受伤的时候。不过,他身体灵敏,还是能避开要害的。就他的身手和运气,在队伍上可是连上级首长都羡慕的很。邵韵诗知道他的能力,可就算是知道,哪里能没个意外的?想叫她安心,唯有亲眼所见。遂,她不由分说地推开某人的手,直接就开始解他的衣领子。她这举动,豪爽的哪里还是昔日的大家闺秀?罗丛柏有些愣怔地傻了眼,身体上更有了些微的变化,叫他尴尬的不行。不过,罗丛柏知道时机不对,便强压下那股子骚动,乖乖地伸手直接解扣子。不然,给小女人怎么扯下去,他就要原地爆炸了。再说,他也舍不得小女人垫着脚折腾。两人彼此关心,倒是去了那么些暧昧,动作快了不少。一番折腾检查,两人都出了汗。邵韵诗摸着某人身上的那些伤痕,带着哭腔道:“瞧瞧这些新伤旧痕的,还说自己有本事,你就是这样答应好好顾着自己的?”罗丛柏个铁硬的汉子,被妻子这般小心对待,心里痒痒的有些不自在,身体上也出现了不可遏制的变化。怕吓着娇妻,又有些尴尬,他忙运转心法压下那不适宜的生硬。他自己根本不在乎这些伤痕,可邵韵诗哪里能淡定,也没瞧见某人的不自在,是越摸眼泪掉的越多。她这样,罗丛柏哪里还能有旖旎心思,忙抱着人哄了起来,昔日不会出口的话,那是一箩筐地往外倒。邵韵诗可不知道自己差点点火,被哄了会,心情回复了不少,轻拍了把男人,“你日后再别哄我了。”罗丛柏心头酸涩,“嗯,我一定会好好保护自己的。”邵韵诗依在男人火热的胸前,情绪好了些,就又絮絮叨叨地道:“你身体内还有些虚火,回头我得给你好好调理调理,这般没个半年,别想能调到最佳状态。”罗丛柏一听要调养半年,忙道:“啊,要这么久,这可不成。”他话没说完,就挨了下,忙解释,“我没有时间呀。”邵韵诗转脸瞪眼,“怎么,你这次回来,没打算久待?”她这话其实是不讲理的,可谁叫两人分离了几年,还音信全无,这哪里能不叫邵韵诗急。罗丛柏理解,忙安抚道:“别急,别急,上头给了我一些假的,毕竟咱俩还没正式拜堂,这次,也算是借着机会结婚了。”听的这话,邵韵诗松了口气,也有心情问话了,“你真打算回来完婚,你的身份怎么弄?”她要结婚,自然得堂堂正正。所以,这就涉及到亲戚朋友们出席的问题了。罗丛柏知道媳妇的意思,他自己也不会糊弄了事的。遂,点头,“我这次回来,短期内是不会再走的,所以,借着机会结婚是再好不过了。”说实在的,邵韵诗等了罗丛柏几年,也算是极限了。毕竟,北平那边可是虎视眈眈地盯着呢。若不是邵老爷子和邵兰香夫妇俩个拦着,北平那帮人,恨不能拿她论斤论两卖了。罗丛柏如此肯定地应下婚事,邵韵诗真松了口气。见她如此,罗丛柏眼眸一紧,心头酸涩,忙又解释道:“至于任务,是不能多说的。但明面上的身份,是沪上商业银行的保安队长。”“这家银行有组织的股份?”邵韵诗蹙眉道。罗丛柏摇头,“这是家私人银行,行长和我师父有些渊源,所以,我就谋了这么个职位。”邵韵诗笑道:“不错,你这职位配我刚刚好。”罗丛柏失笑道:“就一小保安队长,也能配得上你这名牌大学毕业的大家闺秀?”邵韵诗点头,“这正是某些人所期待的。”“嗯?这怎么说?”罗丛柏已经落了脸。邵韵诗也不瞒着,将这几年北平那边对自己的谋算,一一道来。她话说的和缓,半分情绪没有。可听在罗丛柏耳朵里,不啻惊雷,气的他青筋直冒,样子忒吓人。邵韵诗安抚地拍了拍男人,有些心疼,“做什么气成这样,没必要。”罗丛柏眼神暗沉,“只恨我当时不在你身边。”邵韵诗笑了笑,“都过去了。如今,那边算是彻底死了心,祖母大人更是当没我这么个人。”“到底还是老爷子有法子。”罗丛柏暗叹,“那些人大概要怄死了。”他想着邵家那些鸡零狗碎的人,会气的变脸,总算是舒了口气。邵韵诗好笑地看了他一眼,平静地嘲讽道:“所以,但凡我过的不好,他们才能更安心。所以,你这身份配我正好。”罗丛柏见她这样,心疼不已,搂着人道:“别理会那些无关紧要的人,日后我疼你。”“你能天天在家疼我?”邵韵诗说完这话,察觉太过暧昧,红了脸。罗丛柏倒是没多想,瞧着媳妇娇红的小脸,怜惜道:“日后我大概不会再回去了,就算是回去,也顶多是汇报工作。”听的这话,邵韵诗愣了下,“你,你不觉得遗憾?”就她所知,将军都喜在战场上真刀真枪的厮杀,没人:()高门闺秀穿到民国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