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一旁伺候着。
两人竟也未打发她走。
坐下之后各自默不作声地用着膳。
菱兰急得不行,可裴宥在此。
在裴宥面前,到底和只有温凝时不同,她并不敢有什么逾矩的言行。
心里再急也不能表现出来。
今夜也是奇怪。
这两日她家姑娘顿顿饭没什么胃口,午时还干呕,险些要吐了。
可这顿晚膳竟然吃得好好的。
吃完还多添了一碗米饭。
菱兰当然不知道,温凝此刻心里正乱着,全副心思都不在吃上面。
自然而然那些异常的感觉就淡了许多。
两人一言不发地将晚膳用完,菱兰收拾着碗筷退下。
其他宫人未得吩咐,都没敢进来。
对视一眼,一左一右,默默分别去了浴房。
一直到两人躺在床上,都未再有一句言语。
揽华殿难得的熄灯早,且床上没什么动静。
床上的两人亦难得的分得足有三尺宽,背对着彼此。
夜色无声地流淌。
账内只有二人交替的呼吸声。
良久,床板轻响,有人翻了身。
几乎与此同时,另一人也翻过身。
温凝:“真不是你?”
裴宥:“真不是你?”
温凝:“我没有。”
裴宥:“我亦没有。”
所以……
两人齐齐从床上坐起来。
温凝右手下意识地抚上小腹,裴宥难得地摇了一次床铃:“传章太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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