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承:“我是聋了,不是瞎了。”
“你就当成?是荆条吧,吴国公府里实在找不到荆树,我就只能拿这个?来充数。”
文承蹙眉:“什么?意思?”
罗少知舌头发苯,结巴着?说:“那个?,我来,找你负、负荆请罪。”
空气静默了一秒。
那戒尺躺在文承的手心,从头到尾都透着?诡异。
半晌,文承平心静气地把戒尺放到一边,问:“这也是你从《女诫》上学来的?”
“不、不是。”罗少知险咬到自?己的舌头。
文承点着?头,视线上下将?罗少知打量了一遍,用很温柔的语气说:“你若是想?玩这一套,不该穿这身,应当换身软绸薄裙,来时赤着?脚,把腰带松散系着?,装作不小?心跌倒,落进我怀里,这样我一扯便能解开你的衣裳……”
罗少知:!!!
罗少知臊了个?大?红脸,“你胡说些什么??”
文承顺手将?摆在案上的书册拿过来,合到扉页,上头竖落着?三个?清晰的大?字:《洞玄子》
罗少知震在原地,凌乱了。
大?晚上的,文承居然躲在房里看春宫书?!
文承:“看来你知道这是什么?书?”
“我、我不知道,”罗少知舌头直打架,“我来是找你说正经事?的,你别乱想?。”
文承光明正大?地将?那书摆在两人都能看见的位置,拿起戒尺,掂了两下,问:“你便是拿着?这东西?来跟我说正经事??”
“这东西?怎么?了?”罗少知装瞎。
她来时带着?戒尺的确抱着?些亲昵的意思,但是想?通过这种方式哄文承别生气,眼下文承这么?一说,罗少知忽地就觉得这戒尺……有些变态了。
“所谓戒尺行间见文章,你自?己想?歪了,怎么?能怪我?”
文承挑了下眉,罗少知心头随之一颤,忍不住胡思乱想?。
文承方才说的那番话是什么?意思,什么?衣裳腰带,要?怎么?和戒尺扯上关系……罗少知绝不承认自?己内心轻浪,她只是好奇而已?!
可惜文承没有满足她的好奇心,他平淡地问:“你要?来跟我说什么?正事??”
罗少知莫名有些失望,意识到这点后她脑袋空了一瞬,好在没让文承察觉。
罗少知定定心神,摆出认错的姿态,小?声道:“我今日见了静安王妃。”
文承:“见就见了,你做这副可怜样子干什么??”
她马上低低地补充:“我想?借静安王府之手对付二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