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告黑状,这叫密信。你回来了,我正常给国公写封密信,怎么了?”尉迟及被抓个现形,脸红脖子粗的嚷。
尉迟均把信塞自己怀里,还是云淡风轻的笑:“不必写,等我回家去给祖父惊喜。”
“你管这叫惊喜?”尉迟及气结:“你不打招呼把人带回来,这叫惊吓!”
“你们看见我居然惊吓?那也好,这回大家眼睛对眼睛见面,拿出个结果出来,否则你们就永远失去我。”尉迟均不慌不忙。
尉迟及大怒:“从你三岁就抡兵器开始,全族对你寄予厚望,你五岁时出口成章,国公时常夸你是我家唯一爱将。家里对你全心全意,真是捧着怕摔,含着怕化,我实话对你说,”
说到这里停下来,扭扭头像是不好意思,再愤然道:“我那时候见你一次烦你一次,你的小盔甲坚固无比,本来那批精钢是给我做盔甲用的。我等着学功夫,结果我爹跑去陪你爬树,就为哄着你多学一招家传功夫,我是谁,我在哪里,我是他亲儿子!你就这样对家里?”
“三岁我就抡兵器,五岁我出口成章,像我这样的人才,家里竟然不另眼相看,我要娶个妻子,怎么就不行?”尉迟均还是面容平静,带着微微的笑容。
对面是叔叔,尉迟均永不失礼。
尉迟及手指中他鼻尖:“你自己说呢?唐古郡王说你和雷一文合兵后就跟着她走,这里有什么不对,你自己敢说出来吗?”
“天下最简单的污蔑,威力最大。”尉迟均道。
“这其实也不重要,后来国公发现唐古郡王也想把女儿许给你,已经不相信他说的话,但是均哥你自己想想,亲事都是父母之命,哪有自己相看的,我和你婶子成亲前从没有见过,不是也过得很好。”
尉迟均点头:“我一直纳闷,祖父心爱我,怎么会不心爱我心爱的姑娘,世间歪门邪道太多,家里又没有这样的课,我就只能吃暗亏。后来我一年一年的想明白,先是唐古郡王恰到好处的污蔑,再就是祖父摆长辈架子,穷讲究亲事由长辈来定。还有及叔你这样的人推波助澜,你手点在我鼻子上,大言不惭你和婶娘恩爱。及叔,你自己得不到心爱的人,不应该祸及到我。”
尉迟及瞪大眼睛:“你说的是什么话。”
“及叔,你忘记你的表妹了吗?听说你和她动情太深,你成亲让她过于失落,她一生气嫁的远远的,让你这辈子也见不到。”尉迟均啧上一声,感叹道:“果然及叔和婶娘夫妻情深,新人从来胜旧人。”
尉迟及跳了起来:“那时你才多大,你怎么会知道这事情?”他露出惊恐。
尉迟均笑容可掬:“我刚说过,我想的很是透彻,家里有你们这些夫妻恩爱的叔伯们,我就别想娶心爱的人。”
他笑容加深,笑的有些合不拢嘴:“我知道要经过哪几位叔伯的军营,我本可以不见你们,歇脚哪里不行,可怕你们又要挑毛病。侄儿依足礼节前来拜见,又怕叔伯们骄傲成性。祖父教过,两兵相逢,先有计谋。我去年写信给三房里七叔,要我回家可以,多说些家中笑话给我听。我本想七叔写上条也就可以,没想到他说上瘾,和我通信整一年。如今别说是及叔,就是族长老太爷的风流事,侄儿也尽在心底。”
尉迟均笑眯眯:“及叔和婶娘恩爱,侄儿欢喜不尽。其它挡我亲事的叔伯们也夫妻恩爱,侄儿我欢喜不尽。实实的不想打扰到你们啊。”
尉迟及这一气非同小可:“尉迟均!你皮痒了是不是?”
“及叔,你不是我对手,我的功夫在唐古郡王麾下也数一数二,真亏他还是边城扎根最久的郡王。你以为我为什么跟着一文去鬼子关,那天合兵我们救援玉关城,一文的功夫不比我差。”
尉迟均端起下巴:“及叔,你想想这场面,你不是侄儿对手也就罢了,毕竟侄儿幼年成才,故尔耽误及叔你练功夫,你可以找理由。你若也不是侄儿媳妇的对手,这笑话不比你和表妹私生情意小吧?”
“你给老子闭嘴,少提以前事情。”
尉迟及没好气的识时务者为俊杰:“我不给国公写信,我好好招待你们这一晚,明早你们上路,我就当没过今天,没有见到你回来。”
尉迟均春风满面施礼:“多谢及叔,侄儿赶路劳累,不打扰了。”他施施然退出去。
尉迟及叉腰瞪着门帘子飘飘忽忽,直到恢复一动不动,才骂出一声:“成精的小兔崽子,成,老子不管你的事情,你放个屁,老子也说放的好,横竖你成亲不进老子门槛,让你一头扎回家里双双对对吃闭门羹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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