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出溜一下躲到高山后面,叫道:“不是我,没有我。水烟她是我兄弟啊。”
平江侯被逗笑,赵亭晓又在面前喊他:“您只夸我就行了,别再搭理太平,他厉害着呢,我和水烟羡慕他会走江湖,我们只能合着伙儿对上他。”
江水烟点头如捣蒜:“就是就是,亭晓说的对。”
平江侯扑哧又是一声,就收起笑容,拿出认认真真:“亭晓,你是个好女婿。”
赵亭晓咧开嘴儿:“岳父此言有理。”
太平侯笑顾四平侯他们:“今天数喜临门,一来小五过生日,哦,”他停了停,正好方便接收虞存责备眼光:你这大路性子一生不改,为什么要说出来。
太平侯后悔不迭,他自己掂量半天,怕别人记住虞五生日,和虞端霁的对上,结果一张嘴却又说出来。
忙接着道:“二来,擒住犯上作乱的人。”
庆昌郡王和顺兴郡王面色更沉,可这回他们是真的不敢乱动,左有虞五,右是雷七,虽没有兵器架脖子上,想来这两个人更加难惹。
“三,广阳城解困。”太平侯说到这里,对二郡王淡淡一瞥,你们还有能耐翻身吗?再无可能。
“四,平江侯和赵家儿女结亲之喜。”
太平侯看向赵又林:“老赵,你今晚要好好招待我们,我们不白吃酒,分别做男女大媒人。”
“理当如此。”赵又林笑得合不拢嘴。
“列位,正事没完,先不要过于高兴。”四平侯端着手臂,迈步走出来。
雷风起自脚心往上开始发凉,姐丈又要开始了。
四平侯一本正经:“夫子,列位,广阳城之难已解,全国的难处还没有解开,难道只有顺兴庆昌有野心不成。我可以有,你也可以有,别人也可以有,我们没有不过是忠诚大过野心,而有些人远没有忠诚可怎么办,咱们可要拿出一个章程才行。”
虞存道:“你既然想过,你先说说。”
四平侯拍拍腰间佩剑:“不是我不随便服人,是一无德性,二在这乱世里没有功绩,三没有安天下全家国的仁心,我坚决不服。”
太平侯等虽没有和四平侯商议过新帝的事情,他们都是今天刚到今天刚会面,但是纷纷附和四平侯:“说的有理。”
四平侯像是底气增加,愈发的激昂:“广阳城被围有几个月,这消息风一般的传出去,不会只到我们耳中,为什么只有我们这几家来救,就是此时,列位信不信这战场的外围,有许多家的探子等着消息,我们血战与顺兴庆昌两败俱伤,接下来捡漏得名声的人会快马赶来,有谁不信,咱们可以放出这样风声,看是也不是?此时咱们赢了,这事也就到此结束。别人一定装不知道,装带兵前来却才知道不用来了,直接打道回府。其实他出没出兵,谁又知道。”
虞存道:“乱世救援有功,咱们自然全添上一笔,你们不用客气,我也不会抹杀自己对错,如今京里靠不住,但是咱们也有皇家血脉。太平侯国姓,许昌侯国姓,四平侯夫人乃是靖王府郡主,眼前无人做主,几位皇家血脉可以为先帝正式国丧请命、当家、做主。”
太平侯、许昌侯道:“说到国丧,我们就不推辞了。”
四平侯欠身:“就依夫子,乱世有功,就有一笔,请夫子下笔,立这功劳之簿,到他日往先帝灵前论功劳,我还是那句话,没有功劳的我不服!”
在这里的人没有傻子,虞存闻言,就看一眼雷七,他也姓雷,而且跟着孙女儿同行,孙女儿有多大功劳,雷七若真是国姓,他应该更多。
四平侯是为雷七铺路吗?
太平侯也看一眼雷七,就不再说话。
许昌侯招招手:“雷七,你是我族中子弟吗?”
“回侯爷,不是。”雷七算许昌侯晚辈,欠一欠身。
平江侯、宁江侯也察觉出什么,大家沉吟不言。
四千字不分章。
明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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