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电话,给棉家回了个信。
棉家人并没有把这段插曲放在心上。
棉依却借口困了回房,关上门的刹那,眼神一瞬间凶狠。
一定是那个贱人,一定是她。
那个贱人为什么会知道?
还找来了这里?
难道是秦大凤说漏了嘴?
没错了,肯定是她。
棉依暗恨,早知道把这些碍事的人都早早弄死,也不会有现在的麻烦。
如今的一切,是她好不容易得来的,谁都不能碰。
面容狰狞,拿笔写了一封信,下午借口出门,让人送了出去。
棉袄跟着两个公安走回公安局。
赵国岩和孙友军一路上都慢棉袄半步,推着自行车,一左一右的跟着,精神异常紧绷。
眼神也不由自主的往棉袄的包袱上瞟,这么重视,也不知道里面都是些什么。
别不是什么危险物品吧?
两人更紧张了。
到公安局的路不远,不过半个小时就到了。
办公桌前,棉袄抱着自己的大包袱,坐得端正笔直,小脸严肃认真,大有你快问,问完我就走的架势。
赵国岩孙友军一时沉默,不知道该从哪里问起。
他们深怕一句话不对直接动手。
赵国岩摸了摸兜里还弯着枪管的手枪,一阵心梗后怕。
等一个同事进来,跟他点了点头,他才开始询问。
“同志,请你说说你的姓名,年龄,籍贯,家里人口。”
棉袄很乖巧,很配合:“棉袄,十八岁……”
“十八?”旁边的孙友军惊呼出声。
棉袄无辜的看过去。
赵国岩拧着眉瞪了眼孙友军。
孙友军讪讪的摸摸鼻子:“那什么,瞧着不太像。”
棉袄认同的点头:“对的,养父母太恶毒了,吃得少干得多,不长个,不长肉,所以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