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表哥的关系,止步在远亲且少见的表兄妹,是最合适,也最有利于她的。
姜佩兮默默在心里盘算,她的品性不适合与表哥长期共处。
毕竟就看当下,久未见面的他们才五天,就能拌两回嘴。
要是处久了,真不知道能闹成什么样。
目光掠过做法念唱的道士们,姜佩兮在心里估量法事结束的时间。她想回去休息,最好能睡会。
昨天折腾得太晚,今早差点没能起身。
等两个孩子都准备好能出门了,姜佩兮还赖着没起。她腰上酸,人又困。
周朔问了几回,她都不理。最后他温吞地提议,“要不就不去了?就说不舒服。”
“说谁不舒服?”她问。
“我。”
姜佩兮否决这个借口,“这个借口不行,阿茵肯定会来找我,邀我和她一起去。”
“那就说你不舒服?”丈夫迟疑建议。
“昨天还好好的,怎么今天就不舒服?阿茵若是带着大夫来瞧,我们还是露馅。”
“那怎么办呢,用什么借口才好?”他陷入苦恼。
姜佩兮拽了拽丈夫的衣袖。
等他顺从俯身。
搂住对方的颈脖,姜佩兮凑到丈夫耳畔旁,压低声音,“还是要节制些。”
被她提点的人不接话。
“听见没?”姜佩兮捏他的耳垂,那里已经发烫。
对于此事的错处,周朔没全盘接受。他嘀咕着反驳,“我问过你,你同意后我才……”
“不能这么算。”
姜佩兮开始混淆账目,“以前没这样过,我不知道才答应。现在结果出来了,显然是我吃亏。”
羞赧拘谨的丈夫立刻道歉,“那我下次不了。”
“逗你的。”
妻子轻笑出声,于他的唇角落下吻。
来围场的路途中,周朔一直帮妻子揉腰,试图减轻他犯下的罪责。
刚开始,姜佩兮因孩子都在还端着,等后来撑不住,就干脆赖到他怀里。
在这段不长的行程里,她还打了个盹,勉强补了补亏欠夜间的睡眠。
还是节制些好。姜佩兮想。
她现在站着都犯困。
“佩兮。”
姜佩兮闻声望去。丈夫压低声音,“法事结束了。我们先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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