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唐将,可敢留下名姓?”
薛丁山闻言,气恼说:“有何不敢!某家行不改姓,坐不更名,大唐二路元帅麾下先锋官薛丁山是也!”
听得薛丁山所言,窦仙童却是有些面色羞红地言道。
“郎君!奴家有言相告,不知将军肯听否?”
薛丁山见这女将马背上扭扭捏捏,不知何故,甚是不耐烦道。
“你且说来薛某听听,休得拖延时间,误了我军征战西凉之大事。”
窦仙童见薛丁山说话,好不耐烦的表情,她也不计较,却是马背上慢慢说道。
“薛将军,本小姐名唤窦仙童,自幼得家师传授仙法,武艺精通,如今年方十八,尚未婚配于人,幼时父母双亡,只有哥哥窦一虎,他有地形之术,如是将军不嫌弃,本小姐欲与将军结为夫妻,同往锁阳城征战西凉,不知将军意下如何?”
薛丁山听窦仙童说出这等不要面皮的话语,心中火起,大怒说:“你这不识羞的贱人!我乃堂堂元帅之子,岂能与你草寇成婚,不必再说此言,如不放人,便接本将军的长戟吧!”
说完,这不识趣的呆子,竟是拍马便照着窦仙童冲去,手中长戟挽出枪花,朵朵飘向窦仙童面门,欲要她命。
窦仙童见这不解风情的小子说打便打,也是心火升腾,使手中双刀将数朵枪花劈散,二马交错之际,再是使双刀猛劈薛丁山。
薛丁山忙把手中长戟来挡,战场中,二人刀来戟去,戟去刀迎,杀在一堆,战在一处,难解难分。
四十回合后,窦仙童力竭,刀法渐渐松散,香汗淋漓,两手被长戟震得酸麻,将双刀架住长戟叫声:“郎君、且慢动手,看本小姐仙法擒你。”
话落,窦仙童口中念念有词,祭出怀中仙绳,一道金光闪过,已是将薛丁山捆住,赶紧将他提过马背,横在自己鞍桥,率喽啰得胜回山。
忠义堂中,薛丁山醒转,见自己也为窦仙童阶下之囚,挣扎站立起来,大骂道。
“贱人,你用妖法拿我,算得什么本事。”
窦仙童闻言,笑着说道。
“奴家怜你人才出众,饶你一死,今日你若依我,于山中与本小姐成亲,咱就劝兄长归顺大唐,同到西凉,否则,本小姐便将你斩了,首级挂在山门示众。”
薛丁山被个花容月貌的小妞威胁,心中那个气哟如滔滔江水流不尽,恨声说:“贱人!出言无礼,强逼成婚,当真野蛮草寇,本将军偏不如你之意,要杀便杀,何必多言。”
窦仙童见这小子临死还这般倔犟,端是无奈,大怒吩咐喽啰:“推出去斩首报来!”
喽啰得令,数人推搡薛丁山往堂外,来到山下,正欲开刀问斩,却是听得一声大叫:“刀下留人!”
原来是秦晓乐率大军来到棋盘山下,听得薛丁山和尉迟小黑皆被山中女将擒拿,再是听得军士禀报女将逼婚之言,不禁有些好笑,又问兵士那女将生得如何,兵士回言皆称赞女将长得貌美,于是稍加沉吟,请出程老将军与薛丁山母亲商议,不如收了此女,使其为唐军效力。
闻知儿子被擒拿的薛母,此时正自焦虑,闻元帅之言如何不允,不顾女儿金莲欲上山为哥哥报仇的请求,请程咬金代为做主,往山上与女将说和,救回儿子。
程咬金得秦晓乐和薛母所请,骑马往山上疾驰,正看见薛丁山被绑着要被斩杀,情急之下大声阻止。
喽啰循声抬头,望见一员年老将军,大声说道。
“呔!你这老头儿何等人,怎地不知深浅,来到我山寨禁地,擅呼刀下留人,当真不知死活。”
程咬金闻言,下马说:“你等喽啰不必啰嗦,速往山中告诉你家女王,说某家乃大唐鲁国公来此,有话要对她说。”
喽啰听了,不知这鲁国公是个什么玩意,却是害怕误了小姐的大事,喽啰头目吩咐看好薛丁山,赶紧往山上禀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