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伶笑了笑,目光落在席子沄身上,“放心吧,你且与仁王实话实说,我也不想留在京都,日后给我一片封地,了却此生,也是快活的。”
仁王府的宴清淡的结束了。
夜里,席子沄再度来到仁王身边,他本要去后院姨娘处的,自己这些日子落寞,席子沄给自己纳了几房小妾,也不曾关心。
走到门口,却见席子沄。
仁王心中厌弃,与这个女人在一起这些年了,心中已经知道她是个什么样的女人。
她爱权势胜过爱自己,且看她如何将席关推出去便知道,她是如何心狠手辣。
“王爷出门?”席子沄拂了拂问候道。
仁王悻悻的退回去,知道她有事要说,因为扰了自己的兴致仁王显得有些不耐烦。
却见席子沄将门掩住,仁王宗迟当即脸色沉了下来,没好气的说,“本王今日还有事,你有什么话还是快快说了。”
席子沄笑了笑,耐心坐在仁王旁边,“佟妗妗,化身席伶回来了。她还送来了个可用的消息,席子泽瞧上了陈婉盈。”
只是
瞬时,仁王就明白了。
当即将手边的茶盏重重的摔在了地上,“放肆她!”
而后马上有察觉到什么,“不对,不是说那个席伶闹得老七和双双不悦么?”
双双?他叫的可真亲密。
这句双双让席子沄心中似是有团火在燃烧,烧的她五内都快出血了。
压着一阵阵的痛意席子沄接过话道,“王爷试想,若是武烈将军都站在了章王身后,他再蓄意捏造一些王爷的错处来,那王爷只怕就再也无缘储君之位了。”
闻言,仁王宗迟厉色看过去,她说一些错处来。
是啊,如今危机重重,凑着父皇对自己还没有彻底失望,必须要父皇立储了。
看着仁王的目光变得坚定了些,席子沄又言,“母妃还在天上看着我们呢,看着我们为她争得追封。”
仁王手上的茶盏在听到“母妃”二字时,便是控制不住的战栗,等他感受到茶水溅出来,惶惶不安的将茶盏放在桌案上。
当即起身。
“我现在就去联络那些朝臣,要他们明日就向父皇谏言立储之事。”仁王说着,随后又走到身后的博古架上。
上面安静的一个黑金雕花的麒麟兽木匣子里,仁王拿出一个瓷瓶。
席子沄认得出,这是厄之。
“若是有说不动的,便只能下狠药了。”
席子沄看得出,这个男人是被自己说动了。其实她还有未说之言,王爷与其将这药用在臣子上,不若用在陛下身上,毕竟陛下已经年
迈,若薨逝了,可解决不少问题。
此刻,这想法也在仁王脑子里不断盘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