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席子殊折回身。
看着门外宗旸恶狠狠的看着仁王,心中激动万分,这真的是宗旸么?
“你回来了?”席子殊说着,顾不得自己身怀有孕,一把推开仁王宗迟,就朝着宗旸扑去。
宗旸被女人突然的热情吓到,席子殊待自己从来都是克制的,有礼的,少有如此。
他内里激起的杀意被席子殊这一抱,顿时冲散。他能感觉到,从前纤细的席子殊肚子上微微隆起,那是他们之间的骨血。
前一刻还回忆这上一世对宗迟的恨,想到他那般待双双,恨不能当即就杀了他。
若非顾虑太多,想必此时宗迟已经倒在血泊里了。
席子殊松开他,看着他的脸,“你怎么才回来,我出不去,日夜担心这。。。。。。呜呜呜呜。”
说着,席子殊就边哭边双手扒拉着宗旸的脸。
一时间宗旸的一颗心才得以缓解。
她是在意自己的,等着自己的。
看着二人视若无人的你侬我侬,完全当侍卫与仁王不存在。
仁王尴尬极了,毕竟跟前儿的二个侍卫才看自己表露深情,又看自己与章王对视许久。
双双也太不给自己面子了,不急着这一时半刻的扑上去吧,还怀着身子。
更尴尬的不是仁王,是二个侍卫。
这种大型的场面,可不多见,二人皆是一个是陛下的人,一个人章王的人。
此时此刻只想在地上挖个洞钻进去,真是担心明日仁王因为他二人窥探到这番糗事要
发落了自己。
不由得,二人同时背过身去。
仁王见二人絮絮叨叨说着话,完全当自己不存在,当即质问,“老七,你说,你,你你是不是夜闯禁宫?”
宗旸此时心情不错,看着双双在他面前毫不隐藏对自己在意,显得有几分得意,“二哥,我是见过父皇,得了父皇的口谕来这里的。”
言毕,宗旸转念反击道,“二哥不信可以亲去问问父皇,二哥呢?是拿着谁的令到这里寻吾妇?”
仁王吃瘪。
这么说父皇夜里说有事要忙,是要见宗旸?
进来父皇对自己越发冷淡了,母妃也始终没有解了禁足。
事情于自己可是大大的不妙啊。
冷冷的看了看二人,仁王宗迟有些不悦,正准备离开,宗旸又道,“若是二哥没有手谕,那明日就要莫怪弟弟上本参奏二哥了,说起来吾妇是被父皇囚禁,没有父皇的令,二哥怎么敢私下相见?”
“放肆!”
宗迟呵斥,“是谁幼时护着你,你个白眼狼的东西,都忘了?”
宗旸丝毫没有怯懦,他将席子殊拉到身后,上下打量了下宗迟,面露轻蔑,“二哥,那日你受重伤,太医要至亲换血相救。贵妃宗莨无一人愿意,仲玉救了。便是还了你多年的看顾。”
若不是宗旸不提,宗迟差点就忘记此事了。
此事哑口,不知该说些什么。
“日后还请仁王殿下,禁忌男女大防,给自己留些体面才好。”
他说的坚定决绝,心
中再也不惧怕仁王的势力。贵妃没有希望出来了,一旦众朝臣都林贵妃的事情,便再也不会支持仁王。
便是对北胡女帝有所忌惮,也会转而支持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