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着纯白面儿的大馒头不吃,偏偏要吃两掺面做出来的,剌嗓子的粗面馒头。
要她说这就是妥妥的有病。
野猪吃不了细糠,天生的穷命。
宋屿川摇了摇头,“我还想拍张照片留念想呢,您儿媳妇的形象跟您可差了十万八干里。
根本不是一个档次的。
到时候我那国外的朋友要是问起来,我脸上也没光。
所以我觉得还是由您来演示一下如何腌酱菜的比较好。”
马母脸上一红,感觉身上热热的。
她有些娇羞地笑了笑,“你这小伙子说话可真好听,我们耀阳在这方面可差远了。
回头你好好教教他。
别一天到晚的总是气我。
说话邦邦硬。”
“耀阳兄弟那是性子直爽,有什么说什么,这样的性格就挺好,没必要像别人。
我看他的性子也随您。
都是直爽热情的。”
马母连连摆手,“哎呦哎呦,你快别夸我了,再夸下去婶子我都找不着北是哪儿了。
我给你看我是如何腌酱菜的,你跟我来。”
马母率先走了出去。
三人来到院子里,马母便将之前拉来的烂白菜放在案板上切成块儿,然后扔到大盆里,撒上盐,用手在里面搅合,“腌大白菜特别简单,切块儿放盐就行了。”
宋屿川好奇道,“婶子我看那白菜有不新鲜的,不用洗一洗或者择出来吗?”
马母摇头,“不用,要是这么干的话,那得损失多少钱呀?
烂点儿就烂点儿。
多放些盐腌一腌,也就没事儿了。”
马母是真被宋屿川哄的高兴过了头,一点儿也没把宋屿川当外人。
她想着,对方送的起首饰珠宝,又要出国了,还跟马彪要好,又是儿子的朋友。
有什么可瞒着的呢。
马母说完,脱了鞋袜,光着脚进去盆里踩着。
宋屿川跟林知瑜都震惊了。
腌菜而已,用烂白菜萝下就算了,怎么能用脚踩呢?
那脚上多少细菌啊?
林知瑜中午饭都快要吐出来了,忍着心理不适,把这一幕幕全都用相机拍了下来。
多角度,有马母上镜的,有那双脚特写的。
这黑心作坊,她要是不掀个底朝天,就跟他们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