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呀!学会调侃我了,怪在我头上了,把自己的不学无术赖给我,你真长进了。」
轩辕青痕不轻不重地往他手背上拍,像虫子叮咬一般不痛不痒,惹得他轻笑出声,在她发上一吻。
「想要配得上你就不能是池中小鱼,至少要是蛟,等着蜕变为龙。」她是翱翔九天的凤凰,他得追上她。
「别飞得太快,不然换我追不上你。」她喜见他的改变,却觉得心头空落落的,昔日学艺的时光一去不回头,两人都变了,不再如儿时对彼此的生活了若指掌,亲密无间,各有各的一片天空。
南宫九离笑着将怀中人儿搂紧,「不会的,我只会与你同行,没有你的地方我去不了。」他想说没有她,自己活不了,但他知道她不喜欢太缠腻的感情,因此改口,把浓得化不开的情意藏在心底。
「哟!我都要认为你在跟我谈情说爱了,咱们不来那一套,还是用平常心相处吧!」她要做的事还很多,不想被男女之情绑住双脚,未来的路漫长而遥远,总有更好的风景等着她。
「好,我不跟你说情。」他从善如流。
「……你现在在干什么?」忍不住失笑的轩辕青痕媚眼如丝,很想碎句不正经。
「调情。」对着诱人的白玉耳肉,南宫九离以鼻轻蹭,不时轻咬两口,他认为克制住不含入口中已是考验。
她头一偏,不让他得寸进尺,「我看是轻佻,登徒子行为!九离呀,你真的堕落了。」
「你喜欢吗?」他一手托住她的头,不让她转开,温热的唇落在樱红小口上,他情难自持的吻了一下。
情窦未开的轩辕青痕想了想后说:「不讨厌。」
她喜欢南宫九离,但不是那种非他不可的刻骨铭心,只是在她认识的优秀男子之中,他最是出色也是她记忆最深刻的人,因此一面临到婚事,她脑海中浮现的第一人是他。
她不讨厌他的碰触和拥抱,甚至是更亲昵的举动,她承认她也是庸俗之辈,爱美色,但是她还是有自己的原则。
「不讨厌就继续,直到你喜欢为止。」他的唇又要覆下,想要借着唇齿相接使两人更亲近,但他吻到的是白嫩小手。
「别闹了,你跟玉景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她说你们两情相悦,求皇伯父赐婚?」
她布在宫里的眼线传来这个消息,玉景公主闹得很凶,到了众所皆知的地步,京里的茶楼酒肆中众人议论纷纷。
「吃味了?」他问。
轩辕青痕摸摸胸口,「有点发酸。」她不喜欢别人亲観她的东西。
玉景公主在京城的名声并不好,和她不相上下,但是在同样的嚣张跋扈下,别人更认同她一些,认为她虽然张狂,却不扰民,造成百姓恐慌,而玉景公主却是不分青红皂白,一有不顺心,见人就抽个半死,不把人命当一回事。
她俩就像桥上的两头羊,互不相让,玉景公主事事争强,想压她一头,可每次都压不了自取其辱,灰头土脸的败走,怀恨在心的老想着算计人。
「会吃酸拈醋,很好。」总算有点进展,不枉他费尽心机地想钻进她铜墙铁壁的心。
她不快的推推他,「注意说话呀!」还拿她来当乐子了。
被她小粉拳一槌,南宫九离笑得欢快,「我跟玉景公主全然不是传言的那般,那年我进京,为了营造出体弱多病的假象,因此很多邀约和聚会我都推了,以养病为由足不出户……」
「玉景的邀请你也推了?」这位天家公主可是傲气凌人,她不相信有人拒绝得了她,自信十足。
「是,当时我根本不知道玉景公主是谁,懒得应付。」
「你胆子真大。」
「没你大。」他笑道。
「那倒是,我直接一脚踹开她,让她面朝下吃了一嘴泥。」玉景最烦人的地方是她很缠人,好似听不懂人话,她只好动用暴力。
轩辕青痕眼一睨,笑眼得意地似在说:我敢做的事你做不到,我打公主她还得跟我道歉,你碰公主一根寒毛就等着进天牢。
皇室中人打架是家事,没有谁是谁非,看谁的靠山硬,而公主若和藩王家眷起冲突,不管有理的是谁都视为挑衅,严重点还会造成朝廷和藩地的对立,进而兵戎相向。
唯有轩辕青痕有那本钱,不用顾忌后果。
郡主威武!在心中感慨了声,南宫九离继续说:「一次、两次后,她觉得我心存不敬,没把她放在眼里,于是她带人找上门,问我哪来的胆子敢不赴约,然后一见我玉树临风,是翩翩佳公子,一身的病痛惹人怜惜,于是起了怜香惜玉的心思想照顾……」
那段时日天天有三个太医上门诊治,每日天一亮就有各种补身的人蔘、川贝、血灵芝、何首乌等药材送到面前,他一方面怕装病的事被揭穿,一方面又要喝着苦药,逼得他几乎要「痊癒」了。
后来他直接收买了太医,这才以虚不受补、是药三分毒推却公主的美意,这才少受罪。
「你美得呢!还怜惜,她这人是别人不理她越要贴上去,谁不捧着她将她高高端起,她便要兴师问罪,非要众星拱月,成为别人心中无可取代的一弯明月。」也就皇家养出这种自大狂,认为所有人都该绕着她转。
「你嫉妒不?」南宫九离笑意缝缮。
她轻哼,「玉景还不如我一根小指。」不是对手。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