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便抬脚离了院。
留仙观既是因求姻缘而出名,那写在红卦牌上的心愿也要与姻缘相关才好。
冠怀生很快就写完,他把眼瞥过去,想看看凝珑写了什么。
凝珑时刻提防着他,拿手紧紧捂着,生怕被他看见半个字。
挂牌时,冠怀生提来一个长杆,挑起二人的卦牌,利落地挂到了一道枝桠上。
离得太远,凝珑看不清他在卦牌上写了什么,甚至连她自己的字迹都认不出。
她问冠怀生:“你写了什么?”
冠怀生:“跟你写的应该一样。”
凝珑气冲冲地看他:“你偷看我的卦牌!”
“我可没有。”冠怀生摊摊手,“我猜的。本来不确定,随口一说,现在看你这反应,我就知道猜对了。”
凝珑耷着她明媚的眼,“无聊,幼稚。”
说着便走出院,冠怀生见状,赶紧抬脚跟了上去。
俩人一前一后地走到第一进院,买了两柱香拜了拜,随后便走出道观,准备下山回家。
哪想刚走出观,天就披了一层灰色。天际压得低,乌云滚滚,天气也一瞬间闷热不少。
看来暴雨将至。
雨季将来,凝珑怕山体滑坡提前降临,便催着冠怀生赶紧走。
冠怀生试探问:“那我还背着你走?”
凝珑其实想自己提着裙摆走下山,可她自己走肯定比被冠怀生背着走慢。这雨水不知何时噼里啪啦地落,若走得慢了被困在山里,那就太得不偿失了。
“当然要背。”
利落爬上他的背,俩人下山的速度比上山要快了一倍还多。
冠怀生脚底像抹了一层油,快得凝珑心口突突跳。台阶布满青苔,稍微脚滑,俩人就会丧命在这深山老林里。
“你慢些……”凝珑盯着看不见太阳的灰天,“时间应该够用。”
冠怀生邪笑一声,“你怕什么?放心吧,我保证你不会被摔下去。再说,就算真摔了,我也会护着你,保证你从头到脚都毫发无损。”
凝珑气恼地拍了拍他的背,“你说这话作甚?咒自己啊?”又“呸”几声,连连说晦气。
她一扑腾,那胸前肉就往他的背上蹭了蹭。她的细肉碰着他的筋骨,尽管隔了两层衣裳,可那柔软的触感还是令冠怀生眼神一暗。
他反手拍了拍她的臀,不轻不重的,是调戏般的警告。
“趴稳,不许乱动。”冠怀生无意间滑动了下喉结,而凝珑恰好把他环紧,指腹划过他的脖颈,感受到了他的忍耐。
她把声音放小,轻轻地怨了句:“不动就不动嘛。”
往常只在床榻里,他被激得发狠时,才会掐紧她的腰,紧紧地伏着她,说趴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