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聪明、心思细腻,自尊心强。显然无法用那些落俗的招数来对付她。
她脸皮薄,总把真实想法隐藏在心里。好在他脸皮厚些,能臊着脸皮黏着她。
他拿出一副镣铐,把她的手腕扣住,系在床头。
凝珑开了眼:“喂,你是不是扣错了人?这不该是我扣你吗?以前都是这么玩的。”
冠怀生:“以前就是太按部就班,你才觉得没趣。现在反过来,我要审一审你。”
凝珑又无语又觉得好笑。不过她心里倒是因他这话而有了底。
她很怕别人折辱她,也无法忍受这份折辱。
冠怀生虽然长了张不靠谱的脸,但做事总是靠谱的。
旁人都劝她降低高自尊,不要清高自傲,他却竭力维护她这份自尊,附和她的独特癖好,还反过来安慰她:她不是另类。
凝珑也就不再要死要活地挣扎,冠怀生拿根羽毛扫着她的身,痒痒的,麻麻的,感受很新鲜。
他用手掌取代了拍子,拍她的这里,拍她的那里。
问她知错没有,错在哪里。
却又在她别扭地认错后,安慰她不要紧,不是她的错。
最后把手摁在了她的心上,“那你心里,现在还有没有我?”
这时俩人已经筋疲力竭,凝珑累得眼皮打架。她本能地伸手推开身前这座山,却怎么也推不开。
他的话她听不清,只当是有个蚊虫“嗡嗡”地叫,叫得她心烦。
凝珑一巴掌拍在他脸上,“臭蚊子别叫了。”
冠怀生被扇懵了,不再动弹。良久,疑惑地“啊”了声。
啊……
莫非他的本体是臭蚊子?
不,他可没蚊子那么细!
第59章过年
◎不舍得把她拱手让人。◎
月阴晴圆缺,灯残烛冷,日子翩翩而过,不觉间就已到大年三十。
朝官休沐,但因有公事要报,所以冠怀生一大早就出了门,直奔禁中。
临走前,他给凝珑掖好被角,亲了亲她的侧脸。凝珑窝在暖和的被褥里,嘟囔道:“大年三十还要去见陛下啊,不知道的还以为陛下是你的另一个妻呢。”
冠怀生轻笑一声,“你还不知道我所去为何么,就是为说南下游玩这事。因南方诸郡不太平,所以出发前我得去请示。”
说到出去玩,凝珑就不再计较,翻过身又睡了过去。
俩人这两月时间都待在宁园消磨时光,这时都心照不宣地觉得日子过得太无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