姝晚被拉着往前走:“去何处?”
闻时砚言简意赅:“游湖。”
二人换了衣裳出了门去,套了马车往凤鳞湖而去,现在可以?去踩莲蓬,然后给姝晚剥莲子。
姝晚听他说着舌根泛起?了清甜之意,方才的事被她抛到了脑后,二人去的湖岸人烟稀少,闻时砚撩起?帘子看了一眼回来说:“还得有一会儿船才能来,这边是我特意寻得地方,人群全在另一头?,所以?船来时会花费不少时间。”
姝晚点了点头?,趴在车窗上看外面的景色,接天莲叶无?穷碧,放眼望去层层叠叠的莲叶由远及近。
闻时砚本有些?惬意,在瞧见姝晚的姿势时眼神一暗,纤细的蜂腰被包裹在茜红色的轻纱中,弧度姣好,最令人移不开眼的是下面一方浑圆紧翘。
他喉头?滚动了一番,闻时砚自问不是重欲之人,但面前的姝晚……
姝晚突然觉着后面覆上了炙热之物,霎时脸颊一红,慌忙转身瞪了他一眼:“光天化日,孟浪。”
偏生闻时砚的神色瞧不出一丝不对劲,神色自若,淡定?的可以?去参加朝会与百官唇枪舌剑。
外面鸟鸣声叫不停,不多一会儿马车便开始很?有频率的晃动开来,时快时慢,马儿被行?径折磨的不停的在原地踢踏,嘶鸣,掩盖了奇异的声音。
过?了许久,马车渐渐停了下来,姝晚掀开一角帘子透气,令人惊异的红晕四散,闻时砚除了气息有些?乱外衣襟很?是整洁,衣角处有一处褶皱。
姝晚捂着脸,而后船夫来后还埋在马车上,用袖口捂着脸颊,任闻时砚再怎么哄诱也没有理他。
闻时砚打发?走了船夫,姝晚才同他下了马车,坐上了晃晃悠悠的乌篷船,驶向掀起?惊澜的湖心深处。
湖中漾着涟漪,清澈见底,闻时砚一下下划着船,玄色轻纱广袖衣袍披在身上,绣着大片峥嵘松柏,远山青黛,好似装进了整片山河。
姝晚还有些?不适,坐着难受的紧,臀下垫着从马车上拿着的软垫子。
耳边传来一声轻笑,叫姝晚撩起?湖中的水撒向他,闻时砚不躲不闪,任由水珠沾湿了一片衣襟。
“是我的错。”低沉清越的嗓音好听的紧。
姝晚百思不得其解,这厮怎的……如此衣冠禽兽,与先?前的模样相差甚远。
她出神的想着,没注意船驶向了湖心深处,周遭被大片的荷叶荷花环绕,一只莲蓬伸到了姝晚眼前。
姝晚伸手接过?,熟练的剥起?了莲蓬,她以?前摘过?,所以?这次很?麻利的剥了不少,莲子清甜,可以?当个败火的零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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