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辫你不往头上扎?
向执安蹙着眉,好似还没玩够,拿来笔墨便在赵啟骛的耻骨处写字。
写完了自我感觉很好的端详了一番。
马叉虫。
赵啟骛被搔得憋不住痒,复仇的怒气已经在腹腔里翻滚了一圈又一圈。
赵啟骛一脸笑,说“执安,世子手疼,你先将世子放开。”
向执安一脸无辜说”那可不成,刚刚是谁在使坏?”
赵啟骛一脸谄媚,说“是世子不懂事了,见了载府口不择言,真的,世子好痛,早上擦刀,刮了一块儿,没与你说。”
向执安将信将疑,也确实见了他掌心的血色。
向执安爬到赵啟骛身上去解开绳子,一松的瞬间,被人压翻在榻,双手紧紧绞住了向执安,赵啟骛与他胸膛相接,密不可分,这屋里已经折腾的一团乱,也不怪这榻上再乱一些。
向执安作势要跑,被一把按住。赵啟骛准确的掐住了向执安的下巴,如提小鸡一般窟在自己腿上。
向执安轻轻求饶“骛郎,错了。”
赵啟骛双手按住,挑眉道“很是没看出来,绑世子的手,玩世子身子,还给世子往这儿扎小辫儿,还给世子提了墨宝,真是世子眼拙了,竟没看出来执安还有这样的花样,今日世子不与载府分个高低出来,世子可真不敢相信执安下回还如何作弄世子。”
向执安莞尔一笑说“世子,我写的是骛郎的骛,又不是什么坏字眼,要么,你叫先生们进来来看?辨认辨认?”
赵啟骛手上更使劲,说“就这般让先生们进来看么?世子倒是不在意,执安,也可以么?”
向执安一骨碌翻起,又被捉回去,赵啟骛眯着眼辨认着身上的墨宝,字儿写的奇大,赵啟骛闭了闭眼,再凝神去看,重影辨认起来有点困难。
但是只见好大一个“骚。”
赵啟骛整个将向执安扯回来,骚字此刻墨水未干,也印在了跨坐在身上那人的腿根上。
骚字在床榻上被颠出虚影,只见那只节分明的白皙的小手被人含在口中。
颠沛的逸出的声响在这白日里不敢仔细听,向执安的声线本就带些娇,平常刻意的总是为了气势压扁了一些,直到此刻。
有轻微的哭声从房里传出。
愈哭愈凶,没有人在怜香惜玉。
终于赵啟骛睡去。
终于□□的相杀相爱结束。
赵啟骛枕着浑身的狼藉,外头是动了碗筷的声响。海先生不知道与杨立信在笑什么。
向执安只觉得此刻甚是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