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啟骛带着向执安的手游离,到胸膛上,问“这是哪儿?”
向执安摸索了一下说“是骛郎的胸膛了,我最是熟悉。”
赵啟骛带着他的手一路到腹部,问“这是哪儿?”
向执安觉得这赵啟骛可是在这儿秀自己的身段呢,一脸讶异说“坚实,可靠,不会是什么盾吧?”
赵啟骛很是受用,又带着向执安的手继续往下游离,问道“这是哪儿?”
向执安感受到掌中之物极速的蓬勃,从柔软小物成了坚韧钝刀。
向执安说“这可有点儿没法猜了,毕竟,我也不是很熟悉骛郎的身体。”
赵啟骛一把将向执安夹抱到身上,有物件儿顶在二人之间,赵啟骛说“那便熟悉熟悉。”
向执安被蒙着眼,身子的感觉尤为明显,稍微再做触碰大战就不可收拾。
杨立信在外头喊“主子,海先生问何时去公输大人府上。”
向执安刚要答话,下身便被撕扯去,尽在咫尺的那个人恶意的一送,说“载府答话。”
向执安刚开口说“啊?”
身上的人又恶意的一颠,向执安浑身战栗,哑声骂了一句“赵啟骛!”
外头的杨立信不明所以,又重复了一次“海先生问主子何时去公输大人处。”
“稍…后……啊!”向执安现在进退两难,这赵啟骛又没个白天黑夜的差别,又刚受了莫大的委屈,这白日的宣淫总放不去台面上。
杨立信自言自语“这主子,说啥呢?”
赵啟骛将人翻过来,掐着后脖颈又贴着脊背,凑在耳边说“载府,怎不议事啊?”
向执安狠掐了赵啟骛一把,赵啟骛着厮吃痛更为骚气,哑声说“载府怎还掐人呢?”
外头的杨立信没了动静,向执安一个扭身将赵啟骛扑在床榻上,说“骛郎喜欢玩这一套?”
赵啟骛用力的想看清向执安,虽然模糊却也能看到这白衣已经垮在了他的肩膀,雾里看花更为风情。
向执安按着赵啟骛的胸膛,蒙着眼吻却一路落下,从刚刚让他猜测的地方,如溪水绵延山川,直到茂密丛林。
丛林有巨木,这会儿却被吞噬。
巨木在颤动,却被柔软的包裹。
杂草繁盛的地方有泉眼在喘息,不等人看清却被又被软云倾覆,外头吊着轻薄的白纱,晃动的幔帐被向执安扯紧了落下。
二人被埋在纱帘之中,向执安哑声问“世子殿下,这番美景赏不到,可是有些可惜?”
赵啟骛能模糊的看个大概,涩声说“不如执安与我说说。”
向执安埋在赵啟骛说肩头,说“你曾说,雪满弓刀,执安抚珞,现下,绸黄帐暖,执安抚萧……”
“谁的萧?执安在吹谁的萧?”赵啟骛缴械又起,贴着向执安耳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