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啟骛塞了一口饼,说“执安走前也没说啊,我一个大老爷们,我找他的钱做什么!”
花鞘说“自是带的银钱不够了。”
赵啟骛一听,也是。本来就是酒醉了被他们两诓骗来的,哪带了那么多银钱。
边杨说“要不我去上梁大公子那取一些?”
赵啟骛说“那也太过麻烦,一会儿我找找,不行就从聘礼里头扣呗。”
花鞘说“世子真是好生不要脸,一会儿说自己是大老爷们,一会儿还要花聘礼钱,怎么什么好事都让世子占了?”
赵啟骛低着头想了下,说“也是,那花鞘回去上梁吧,跑上一跑,反正这天跑一下午暑一回倒是够了。”
花鞘说“向公子怎会计较这个,我们世子连命都送他了。”
赵啟骛说“何止我的命,你俩的命也一块儿送了。世子大方。”
赵啟骛也想不到向执安会把钱放在哪。
橱柜里头也没有,锅里头也没有。
向执安除了靴多,其他什么都不多。
赵啟骛想了一会儿,就去翻床板,下头果真有一箱银。
上头还有张字条,写着“若再不够,去信益州,盖小君私印。”
赵啟骛一脸期待的问“执安写的什么?”
边杨说“世子妃写得多体贴边杨,多加俸禄,花鞘不管。”
赵啟骛打了边杨一棍子,对花鞘说“花鞘你说,边杨的俸禄都归你了!”
花鞘忙不迭的接过纸条,对着边杨挤眉弄眼,说“世子妃说,世子不用舍不得花,还有就是,花鞘也是大孩子了,公主管不上,世子殿下自该多多操心他的婚事…”
花鞘念了半晌,赵啟骛说“这么说来也是。还是执安仔细。”
“你俩若是有喜欢的姑娘,带回来,世子看…给见…算了,你们找啥样的,叫执安看了,安排婚事。”
花鞘说“世子妃说的不够,去信益州,加盖私信。”
“就这句是真的吧?”赵啟骛说。
院里正闹着呢,医士来了。
医士查看眼瞳,道“世子眼睛依旧清亮,假以时日,定能痊愈,”
赵啟骛给了一大锭喜钱,道“要是痊愈了定去你医馆亲谢八抬大礼。”
医士后头跟着小厮,舔笔着墨,等医师开方,边杨说“这小哥看来眼生,怎么不是刘家外甥了?”
小厮拜礼说“军爷,刘家外甥新妇产子,家中忙碌。”
花鞘出去抓药,没一会儿就跑了回来。
“世子,棉州拦的从下奚来的军报,姜郡守出兵与瓦剌交战,苦战之时得报驻地士兵皆不在城营,据散出去的探子来报,他们带走了八成军需,现在已然要到郃都!”花鞘是拦了求援的军士得来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