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捷在跟叶盏卿通话的过程中,裴琼华的电话疯了似得打进来。
他蹙眉,结束了跟叶盏卿的对话,给裴琼华拨了过去。
未等待两秒,那边很快便接通。
秦捷还没出声,裴琼华的质问声就先一步传来,“秦捷我问你,为什么会有人来我这里乱查!问我认不认识霍印怀,跟他有什么经济上的往来的,到底出什么事了?”
“你没做过的事跟他们说了不就行。”
“你少跟我打哈哈,凡是有因才有果,我现在有权知道真相。”
“真相?”秦捷嗤了一声,“陆佳珍没告诉你吗?”
提到陆佳珍,裴琼华的情绪更加激动,“你有完没完!因为一个陆佳珍已经让我蒸发十多个亿了,还不够?为了叶盏卿这么个外人,你一定要跟我闹得这么难看吗?!”
“没完。”秦捷也来气了,他冷冷的说:“我再次重复一遍,叶盏卿是我的女人,在我这儿只有她才是自己人!陆佳珍这个坎儿我永远都不可能过去,至于其他,你身正自然没人能奈何得了你,要是出了事,也就只能怪时运不济,赶上了。”
“你!”
秦捷径直挂断电话,将手机丢进沙发,负手,冷冷注视着窗外的摩天大楼群。
阮准站在办公室门外,默默叹息。
江澈在下午被问了话,祁泽言是次日上午,叶盏卿是下午。
专门做审查的人身上有一种难言的压迫力。
当那些人用看死人一样冷漠的,具有压迫力的眼神审视在你的身上时,你在俗世所挣到的一切光环名誉成就,统统化作了泡影,到那时你就会明白,这个世上从来就没有人能真正的,只手遮天。
“姓名。”
“叶盏卿。”
“年龄。”
“二十七周岁。”
“跟霍印怀的关系。”
“霍叔叔是我男朋友阿姨的丈夫,我跟着叫叔叔。”
“你在钟美萍跟霍印怀婚礼时以随礼的名义向两人赠送了一尊价值五百万的和田,是否有这事。”
叶盏卿的心莫名安定了,“有,但他们没收。”
调查员拿出一张图片,“那请你解释这幅挂坠是怎么回事?”
“我雕的,百年好合,你们应该能查到它的价值,不值钱。”
“这些我们会查,你只需要配合我们继续调查就行。”
“我一直在配合。”
调查员深深地看了叶盏卿一眼,低头伏案记录。
姜江晚上被查完,电话直接就飙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