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撒谎!”
“我不知道!”覃韵尖叫,“我不知道!”
“妈妈!你别这样!”
“我不知道!”
覃韵像是被人踩到尾巴的猫一样,在叶盏卿这话之后便陷入了崩溃,呼吸变得急促艰难,陆佳眼底全是心痛,她低头在包里翻找着什么,片刻后拿出一小盒白色药瓶,倒出两片药,喂进了覃韵嘴里。
“妈妈,你别哭了,别哭了。”
覃韵不听,仍旧望着叶盏卿的方向,痛苦流泪,艰难地喘气。
陆佳珍绝望地抱着她,“姐姐,我求求你,可怜可怜妈妈吧。”
眼泪模糊着视线,叶盏卿嘴角扯出嘲意,静静地望着眼前的母女,高挑单薄的身姿站在那里,像是一片随时摇摇欲坠的树叶,她的指甲深深掐进肉里。
“我可怜她什么?”
覃韵更是哀凄。
“你怎么这么绝情!”陆佳珍指责。
“闭嘴!”秦捷狠狠地剜了陆佳珍一眼,墨色的眸子里跳跃着恨恨的肃杀之意,陆佳珍害怕她,吓得后退一步,秦捷深吸一口气,低着头,把叶盏卿的手掌一点一点的分开。
“咱们回家,不搁这里呆了。”
“好不好?”
他用祈求的声音说。
叶盏卿缓慢的转头,对上秦捷猩红的眼底,迟钝的点头。
“好。”
她要走,覃韵又马上反应过来,上前追去。
“盏卿,盏卿,不要走,不要走,妈妈错了,都是妈妈不好,你不要走!”
覃韵在身后穷追不舍,秦捷只能把叶盏卿抱起,大步迈向车的方向。
“就让我跟她说说话,我求求你的了,我只是想跟她说说话。”
秦捷精壮的身躯隔绝覃韵的视线,他小心翼翼的将叶盏卿放上车座,帮她系好安全带,转头,目光带着骇人的寒芒,嘴角扯出凉薄的弧度。
“你以什么立场跟她说话?以什么身份跟她说话?”
“我是她妈妈……”
“她是江家的孩子!”秦捷说:“没有姓覃的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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