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遮尽的舌头灵巧地不像话,含着凸出的喉结又吸又吮,宋庭誉到底太纯情,哪里受得了这种撩拨,在对方弯下腰时上手,直接按上了对方的小腹。
今日外头无光,早早点了烛火,烛火离得有几分远,邢遮尽弯下腰时,火光透着素白的亵衣映过来,将那腹肌打上一阵阴影。
弯腰迫使的线条紧绷,使得下四块尤为明显,宋庭誉摸上去时,只觉得又硬又热,被触碰到的小腹向后瑟缩了一下,喉结处的唇便顿了一顿。
他觉得邢遮尽的气息重了一分。
“哥……哥……”他失神喊了两声,还想说什么,却说不出口。
邢遮尽抬起来头,眼神里早已装满了疯狂和情欲。
他急促地喘息着,呼出的气喷洒在宋庭誉的面孔中。
这种时候,他们又同样没有说话。
宋庭誉看着他的眼睛,忽然抖了一下,转而大哭出声。
“我真的要疯了……!”
“你知道么?今天你叫沈淮之来找我的时候,我也是要来找你的。”
宋庭誉断续道,说话颠三倒四。
“我来找你,来找你让我去边疆打仗……咳哈……哥……”
邢遮尽的瞳孔猛然颤了一下,按在他xxxx手没有收住力而发重。
xxx立时被磨搓出一片绯红。
邢遮尽也觉得自己要疯了。
从刚才情绪失控,意图夺门后到现在,他始终一言不发——心中的愠气未消,他还在别扭着这五日来宋庭誉的避而不见。
或者说,他在极力克制着自己原谅对方的欲图——他太需要宋庭誉失去理智之后,从同他说出的那几句真心实意的话中得到宽慰了。
这五日来,相顾无言,避而不见,谁又比谁更难捱?
然而在这一刻,宋庭誉说出这一句话后,他却倏而乱了分寸,要控制不住。
“……你说,什么?”他的字句中添了自己都察觉不到的咬牙切齿。
宋庭誉近乎不管不顾了,脑子里全被各种情绪填满,其中尤为强盛的情欲把理智吞噬地一干二净。
他六年不爱流泪,在这短短几个月里,重新见到邢遮尽,就要委屈疯狂。
“我要去边疆打仗啊,那以往的六年里,我就是靠打仗才分了神,你不来找我,我心里难受,夜里也做着噩梦……邢遮尽,我受不了,你说错的不是我,可错的亦不是你,世间万难,何处比得上命劫?我们之间,就好像是苍天瞎了眼,残局无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