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遮尽猛地将他吻住,手扒开他的衣服,宋庭誉胸口的伤疤已经结了痂,只不过尚未褪去,丑陋地挂在心口旁边。
宋庭誉没法说话了,混着泪水,湿湿哒哒地和他的脸贴在一处。
“残局无解,那就把棋局砸了。”
邢遮尽冷着声音,将人亲的七荤八素后,沙哑地说出了这一句话。
宋庭誉的泪水倏而就止不住了。
这句话好像成为了融化冰山的一个契机,出口之后,邢遮尽整个人的周身都变了一种氛围,他向上,吻上了宋庭誉的眼睛,将泪水吻干净。
“我已经是天子了,一盘棋而已……阿誉,省着点哭。”
对方暗哑的声音随之传来。
宋庭誉头昏眼花,并没有在第一时间听懂这句话的意思,只是下一刻,小腹处的手就带着火热向下移了过去。?
第129章章一百二十九:木古的撩人日记
木古身有九尺,相貌俊美,三岁考到驾驶证,七岁熟读唐诗三百首,十二岁获得全国青少年最佳吹扭彼奖……
凡是木古所到的地方,总会有无数人的簇拥,他们在下方欢呼,对自己崇拜之人表达最真切的爱意,每每这时候,木古只会邪魅一笑,露出三分薄凉,三分薄凉,和三分薄凉,和一分薄凉。
然后对着台下的支持者半勾唇,低哑磁性道:
“哥的帅气,你学不来。”?
第130章章一百三十:耳坠“大塍男子戴上的单耳耳坠,代表专情和忠贞”
宋庭誉醒来时已到第二日晨早,刚刚动了一下,身上便酸疼不已,身旁床褥中尚有余温,藏着淡淡的乌木沉香。
他酸着身子从床上起来,想来邢遮尽在行完事后,趁他不清不楚的功夫里,将身上的汗污都清理了干净,除却细微的酸疼以外,并没有感受到什么别的不适。
打开门时,凛冬最后一抹风虚虚吹了过来,恍惚间,他觉得什么东西被带动,牵动的耳垂有些痒。
他伸手摸上去,继而微微怔愣,双眸里浮现出了异样。
……
邢遮尽下了早朝,第一时间便赶往寝宫,匆匆步履被那些老大臣们看见,一个个脸上登时愁云密布。
“听说宋小将军昨日进宫了!”
“龙安宫里的灯火一夜未息!”
“……”
——新任的大塍帝王什么都好,就是太过上心那后宫里的男皇后,他们感叹两句,摸了摸长胡,叹了又叹。
邢遮尽尚不知道自己在大臣的眼中已经这么“精力旺盛”,和宋庭誉一般,这未见的五日里可谓如隔三秋,他只有靠不断地批阅奏章才能让思绪停滞几分。
一路上行色急急,然而到了寝殿门口时,他的步子却迟缓下来,沈淮之跟在他的身后,险些没有刹住脚,惊出一身冷汗。
“陛下,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