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俞宴一拍桌子站起来,“不可能啊,他那么喜欢你,这么可能会……”
顾辞听了他这话不禁觉得有些好笑。他倒是没有想到过,在俞宴等人眼里季时渊对自己的感情竟然如此深厚。
“真的?”俞宴语气里尽是怀疑,他有些无措的坐下来看着顾辞。
“嗯。”顾辞倒是很平静地点了点头。
“为什么?”
“不是说了吗,我们俩性格不合。”顾辞拿起筷子去夹桌上的菜。
吃了好几口过后顾辞扫了一眼旁边的俞宴,见他还是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开口提醒,“别想了我们俩真的没什么事。快吃饭吧,等一会该凉了。”
“哦。”俞宴愤愤不平的低声应了一下,埋头吃饭。
俞宴和顾辞分别之后就接到了林止的电话,马不停蹄的赶到机场,连夜乘坐飞机回了南美,在众人还未找寻到他身影时再次消失。飞机落地的一刻,季时渊终于接听了他的电话。
而顾辞则是赶回了医院,将父亲和姐姐赶回家,自己守在医院。
顾母一个星期后出院,临走时院长和主治医生跟她和顾父交代了近一个小时的术后恢复注意事项。
顾辞趁着这个时间溜到另外一栋大楼,跟治疗他烫伤的医生打了招呼,同时给自己也办好了出院手续。
宋停开车来接的人,在医院门口看到顾辞的那一刻,他走上前捏了捏顾辞的肩,轻声说了一句,“一切都过去了。”
顾辞浅笑着点了点头,回拍了他,“嗯,都过去了。”
暴雨终将会过去,雨后总会天晴。
母亲在生死边缘走了一圈,顾辞没立刻回上海,而是在北京住了下来。顾菱将孩子也接到北京,一家人总算团团圆圆的聚在了一起。
一场大病带走了除了家里人的担心,还有巨额的资存款。顾母的病属于特殊性病例,还违背纳入医保报销范围内。老两口几十年来的积蓄可谓是一分不剩,对此顾母还笑着开玩笑说,一场病把准备给顾辞结婚的彩礼钱都用没了。
顾辞无奈的看着母亲,“妈,说什么呢。”
顾辞将手里的房子和各种基金全卖了,全身
上下除了几百块钱,可真的是什么都不剩。
他看着逐渐消失在地平线的太阳,反而觉得浑身轻松。
顾辞没回上海,自然也没回去上班,他每天在家陪着父母,直到一个星期后他收到了工作室转来的基本工资。
顾辞看着银行卡余额,心里盘算着周末带家人出去散心,一家人在周末兴高采烈的出发到郊区的一个农场里烧烤。
收到工作室打来的电话时,顾辞正蹲在婴儿车前逗小侄女。
“喂?”顾辞拿纸巾将小朋友嘴边的口水擦掉。
小朋友软糯糯的手抓着顾辞的一根手指玩。
突然,电话那边说了什么,顾辞看了一眼小溪边的顾菱,高声喊到,“姐,过来一下。”
顾辞向着小霞下游走,“你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再完整的说一遍。”
一个星期前‘忆往’接待了一名客人,那位客人拿出了三件极具收藏价值的古董让忆往帮忙修复瑕疵,忆往的工作人员按照相关程签了合同序接下了这一单生意。可就在第二天,那三件被锁进仓库的古董却离奇失踪了,这件事引起了轩然大波,工作室负责人陈总立刻报了警,同时给宋停打了电话,但宋停出国参加一个重要会议,手机在小松手里联系不到宋停,一时间陈总急得快要疯了,只能把电话打到顾辞这个名义上的副总这里。
“现在警方那边怎么说?”顾辞脸色很平静,了当直接的问。
顾辞将前因后果问清楚,安慰了几句陈总,让他有新的情况立即给自己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