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怪物,小。”
江晚伤心流泪,呜呜地哭。霍澜成满足地舔他眼泪,沙哑说:
“把腿盘在爸爸腰上。”
江晚惊讶瞪眼,不明白霍澜成在说什么,霍澜成一瞬间脸色惨白,意识到自己口误,立刻吻他,吻得他迷迷糊糊,说:
“身体放松。”
江晚听话放松身体,长腿软软地敞着,等着霍澜成进入。霍澜成扶着,用力磨了磨穴口,江晚敏感大哼。男人开始轻轻戳顶,吻他,舔他,说:
“叔叔要进来了。”
江晚轻轻点头。霍澜成腰身轻轻用力,对准逼口,用力向内破开。江晚大叫,从未进过任何东西,被硕大顶弄,无比疼痛。霍澜成含着他的唇重重吸吻,安抚他,扶着,又用力向内顶。男孩惊呼闷哼,眼睛大大睁开,小脸惨白,痛得蹬腿。小手推拒,拍打霍澜成肩膀,眼泪簌簌流下,疼得哭。霍澜成铁了心要做,重重压着他,凶猛吻他,下体不再温柔,用力向里捅进,进了一半,里面紧得像被真空吸含,如被利齿噬咬,夹得生疼。男人抬头大口喘气,缓解疼痛,江晚咬着唇大哭,胸口起起伏伏发抖。霍澜成缓了一阵,又抱住他轻吻,安抚:
“不哭了,不哭了宝贝。”
进了一半,夹得难受,穴内又紧又烫,疼痛后是无比的酥爽,霍澜成搂紧他腰,继续破他处,盯着二人结合处,抱着他白嫩身体,用力向内捅,顶开他的膜,顶开他的穴。江晚哭叫,打他:
“好痛,你出去…”
霍澜成大口喘气,全部进入他的身体,嵌入肉壶,紧得无法行动。男孩哭得呛咳,霍澜成伏跪在他身上轻轻研磨,轻轻他。下体撕裂般疼痛,粉嫩粗暴地嵌入一根儿臂粗,穴口都绷得透明,看起来快要裂开。如同被铁杵捣身,江晚咬着唇痛苦地哭。霍澜成满身是汗,从未体验过如此极致快感,身心强烈满足,占有他,进入他,得到他。捏住他的下巴,让他松开唇,心疼吻他:
“不哭了,爸爸心疼。”
再
次情不自禁用爸爸自称,男孩哭得神智不清,没有注意他的言辞,霍澜成将他腿盘在自己腰上,偏头和他激吻,腰腹摆动,开始和他。男孩全身是汗地躺在床上,白嫩可怜蜷缩,霍澜成高大身体压着他,挺动,一耸一耸他逼。男人腰腹肌肉发达,全身充满力量,背肌臂肌紧绷,强势地抱着他。眼眸黑如浓夜,紧紧锁着他,注视他的每一个表情。江晚泪蒙蒙看他,哭得委屈:
“疼。”
霍澜成骗他,一点也不舒服。
看着小宝贝在自己身下哭哼,霍澜成心头化成水,宠爱地亲他,安抚说:
“等会儿就不疼了。”
男孩小小惊讶:
“真的吗?”
霍澜成觉得他傻乎乎可爱,亲他小嫩嘴,喘气闷哼,和他全身都激动,跳动,想射,强忍射精快感,在他体内停驻一会儿,专心哄他:
“是不是不疼了?”
男人没有律动,下体果然好受很多,胀得难受,江晚轻轻点头。
霍澜成轻笑,喜爱他,愿意宠爱他,把嘴唇凑过去,诱惑他说:
“把舌头伸出来。”
江晚听话地伸出小舌头。小舌粉粉嫩嫩,颤巍巍伸着,霍澜成埋头,专心含吮他。晚上喝过果汁,现在口腔里面还残留果味的香甜,霍澜成用力,一耸一耸干他,上面热烈亲吻。
“嗯…嗯…啊…”
男孩儿闷哼,男人动作凶猛,按自己意愿来他,将他抱坐在身上,揉着他的屁股,边亲他边用力干他。深重挺进,强势占有,嫩穴含紧,屁股被抱着上上下下抛颠。穴道被磨得火辣辣生疼,没有快感,破处的血水随着强势隐隐流出来,糊在霍澜成上和江晚腿上,散发淡淡的血腥味。江晚痛得一直哭,奈何男人强势,无法挣脱。
霍澜成用力顶了几十下,穴内紧致湿嫩,夹得太紧,爽痛。抱着他白嫩屁股上上下下操干,松他穴,开他逼,一点一点把深处软,男孩摇着头叫痛:
“啊…啊…”
霍澜成阴鸷地盯着他,胸中满是变态的占有欲,就是要他,就是要干他,宝贝这么嫩这么美,怎么可能便宜别的男人,小嫩穴就是要被父亲好好疼爱,好好开
发。小嫩穴就是要吞吃父亲的大,吞吃父亲的精液。父亲生了他,为他痛苦纠结十年,不谈恋爱不结婚,一心想找他,小宝贝就该用小嫩穴报答父亲。每天和自己,每天被自己操逼。男人变态地满足快乐,红唇去亲他嫩嘴,牙齿咬他舌头,吃掉他,吃掉他的小宝贝。
小宝贝软软哭哼,下体疼痛,推不开男人,恨恨咬他舌头。霍澜成轻笑退出,抱紧他,鼻端在他脖颈深嗅,重重挺了几十下,酥爽射入,缓解急渴。
霍澜成抱着他剧烈喘气,江晚什么都不清楚,软软伏在他身上,还沉浸在下体的疼痛中。男人抱着他裸背轻柔抚摸,亲吻他,舔吸他,缓解他的疼痛和不安。江晚享受被他宠爱,紧紧搂着他脖子,和他接吻。亲了好一阵,二人都气喘呼呼,江晚雾蒙蒙看着霍澜成汗湿俊脸,看男人修长浓眉,深邃眼睛,挺直鼻梁,优美红唇。霍澜成轮廓英俊迷人,下巴尤为好看,冷冷绷起的时候,让人害怕也让人喜欢。江晚心中甜蜜,心中对他爱得发疼,大概发生了关系,对霍澜成格外依恋,软软贴着他,主动亲他,舔他。喜欢他,喜欢保护自己的叔叔,愿意献上所有,被他一直守护。霍澜成享受宝贝在自己唇上胡乱舔吻,想到小时候他的宝贝也经常爬到他的腿上,嘟着嘴要亲他,要抱他,心中格外珍爱,搂着宝贝身体,在他耳旁种下诚挚爱语:
“我爱你。”
江晚脸红,心情甜美,突然觉得身体不那样胀痛,搂着霍澜成汗湿脖子,小声说:
“我也是。”
爱他。想到第一眼对他的奇怪感觉,想到他当时哭得那样心碎,那样绝望,奇怪的情绪滋生,说不清道不明,心中微微酸软,微微心疼,忍不住问他:
“你第一次看到我为什么要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