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霍澜成头疼地看着他的小宝贝。
江晚一直哭,霍澜成都要被他哭软。
男人赤身跪在孩子身上,大直撅撅翘着,胀得流水,忍得难受。江晚全身被脱得只剩一条内裤,死死提着裤子,就是不让脱。
霍澜成亲他嘴,沙哑问:
“怎么了,刚才不是还愿意吗?”
江晚回到房间就后悔了,奈何男人旺盛,如狼似虎,一回房间就将他抱上床,脱掉所有衣服,看他发抖,又强制来脱他的。男孩一直挣扎,霍澜成又哄又骗,亲他脸说:
“不怕,不怕,叔叔轻轻的。”
男人上了床就没理智可言,箭在弦上,肌肉忍得酸痛,不得不发。大手又去剥他内裤,江晚惊跳地收拢腿,哽咽说:
“不…不做了好不好?”
霍澜成裤子都脱了,怎么可能不做?胀痛难忍,开始隔着内裤重重蹭他,贴着薄薄布料摩擦,感受到里面小逼湿得流水,浸透内裤。霍澜成轻轻喘息,说:
“为什么呢,宝宝明明这么湿。”
男人陷入漩涡,俯下身,将身体重量压在他身上,贴着他快慰摩擦,磨他逼,磨他腿缝,舌头舔他耳廓,呼吸炙热得要烧起来,小声问:
“是不是害怕?”
江晚轻轻点头。
霍澜成又低低和他说话:
“不怕,叔叔都知道。”
江晚惊讶瞪大眼。霍澜成无耻说:
“你妈妈和我都说过,叔叔知道,知道宝宝多长了一个,嗯…”
又胀大一圈,霍澜成夹着他的腿快磨,床垫咯吱作响,男人他一样在他身上起伏,喘息说:
“脱掉好不好,叔叔想看,想你…”
江晚无比惊讶,完全不知道霍澜成全部都知道,脸羞得更红,但心中强烈的恐惧和担心也随之放下,心情放松,手轻轻松开。霍澜成欣喜,大手摸入剥掉他薄薄内裤,江晚偏头咬唇,默许。
湿成一条的浅蓝色小内裤被男人轻松脱掉,甩下床,露出里面隐藏的处子秘密。小湿漉漉的硬着,腿夹得很紧,隐隐看到床单下面都是水。
霍澜成心跳失衡地看着雪白酮体
上的那截粉嫩,腰肢纤细平坦,长腿修长白嫩,腿心的蜜花被隐藏起来,就快被自己剥开。男人咽了咽口水,轻轻握住他的脚踝,掰开他的腿。江晚轻哼一声,偏头紧紧闭眼,不再挣扎。长腿对折在身体两边,双腿呈型大大打开,腿心一片淫糜的湿亮水光。床头灯光昏暗有些看不清,霍澜成心急火燎起身,开亮屋中所有大灯。江晚惊呼一声,又紧紧将腿收拢。霍澜成硬胀着回到床上,沉重的身体将床垫压得闷响,男孩清晰感受到身上贴了一具火热雄性,全身开始轻轻发抖,害怕,恐惧,羞耻。
霍澜成呼吸急促地盯着他,硬得想射,哄道:
“乖,把腿打开。”
男孩闭眼流泪,霍澜成又说:
“把腿打开,让我看看。”
心中变态地邪恶,此时突然又想到自己是他爸爸,看看自己儿子的身体又怎么了,小时候给他洗过澡,给他换过纸尿裤,有段时间因为好奇天天看,惊讶地瞪着白白小短腿里面一条粉红的肉缝,心中滋味难言。
男孩不配合,霍澜成不再温柔,握着他的膝盖,强行掰开,再次看到腿心那条粉湿的肉缝。肉缝很嫩很粉,虽然比小时候长大了许多,但还是很小。粉红的紧致地贴在一起,花苞一样紧紧含合,隐藏住中间的湿红花蕊,大概情动得厉害,花蕊湿漉漉吐水,吐露香甜的蜜汁。花穴周围白白嫩嫩,毛发几乎没有,小硬胀胀翘着,阴囊下方是湿湿红红的穴口。小阴蒂湿漉漉硬着,鼓鼓的一点,等着男人来疼爱。粉穴贝肉一样滑腻鲜嫩,比所有见过的处子都美,霍澜成阴鸷地想自己怎么生了这么个,真是等着让他来。
江晚看男人久久没有行动,偏头睁眼看他,看到男人冷硬阴鸷表情,害怕地问:
“怎么了…”
声音都在发抖,害怕男人嫌弃,哭着说:
“是不是很丑…”
霍澜成恼怒被自己亲生儿子勾引,恨恨盯着他,红唇吐言:
“小怪物。”
江晚咬着嘴唇簌簌哭泣。男人心中变态的欺负欲,伏在他身上,用戳他,上上下下摩擦,又磨得下面出水。江晚敏感轻哼:
“啊…啊…”
双腿发
颤,忍不住又想闭拢腿。霍澜成压在他身上,轻轻戳顶,尝试进入,不怀好意地盯着他,恶劣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