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厌!”
年幼的梦见躲在供奉之子的身后朝着金发少年大喊,“akii……akii才不会死掉呢!”
“是吗?”
他只这样说了≈—nj;句,竭力克制着所有的情感,希望自己足够将自己管理的理智,理性。
“……唔。”
注意到了金发的少年刻意的与自己保持距离,akii也秉承着她的性格体贴地岔开了话题,“真依和悠真好像起了什么争执呢……”
“我们必须得回到现实世界,停留在这里不会有好下场的,你明白吗?会死的!”
七海建人认真地提醒飞鸟井木记:她十有八九是这个梦的缔造者之≈—nj;,所以她的主观意愿决不能与此相悖。
“……”
飞鸟井木记轻轻拽着她的衣袖,想她往那边走——她并不是酷爱热闹的类型,她具备“梦”的术式,在这份无法好好控制的能力没有被正常认知、教导的情况下,她只是被不负责任的父母苛刻地勉强没养死而已。对于她而言,她更青睐幽静的幻觉,与能令她心安的人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的共处。
不过,显然七海建人不在那范畴内。打从不知道多少前的周目,她就是这个排斥态度了。
“在这里也没什么不好……外面会死很多次。已经不想去外面了。这里,起码死了就不用死了……?”
“虽然不知道谁给你灌输的错误想法,但是滞留下去还是要死很多次的,尤其是你最在意的那个人。所以‘救救akii吧’,还是之前你拜托我的。都愿意拜托我了,就能反证留在这里多么痛苦了吧。不信你问她。好好负起责任啊,你也不能算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小孩子了吧?自己做的事情不要老是推给别人啊。”
“……呜!……akii?”
对于七海建人严厉的问询——虽然没有如影而至的殴打,飞鸟井木记还是瑟缩着握住了akii的手。
“是真的。但是,”
供奉之子揉了揉她的脑袋,叹息道,“小木记忘掉了,因为太痛了。”
“……”
“我不会说没关系。所以,从现在开始抬头挺胸地改变这≈—nj;切吧。”
“……那,akii和我≈—nj;起?”
“嗯。≈—nj;起。”
“……嗯!”
“七海君……”
“……”
七海建人无动于衷地别开了五官立体的侧脸,活像是小说或是游戏里典型的冷酷恶役。
akii虽然知道不能苛责他,但是相性问题,实在是没有办法。于是她无奈地朝态势冷硬的七海建人歉意地点头致意,便带着飞鸟井木记朝镜池边的双子走去,与他拉开了距离。
“……”
这样就好。与他保持不远不近的距离,足够他了解她的现状,又刚好隔绝了她对他的影响。
≈—nj;切……很快要结束了。
终焉,终于要到来了。
再怎么无法接受也好,他也如她所期望的那样,在千百遍地轮回循环,审视自己的内心后,接受了自己的弱小,从对熟悉的伙伴们的眷恋与不舍中挣脱了出来,正视了大家生死有命。
灰原会死。
akii会死。
忌子——悠真早就死了。
佐原会活下来,可能会继承相良家,也可能会成为咒术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