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司机关上门,回头发现马哥钻进客卧。
“医生的话你没听到吗?她需要休息,你出去抽烟。”
马哥瞧着辛尔的侧脸,越看越像是林肖柔,不明白齐一鸣为什么要这么对待自己的亲闺女。
两人连着守了四天。
他们确实听从医生的话,给辛尔买鸡汤喝,买肉吃。
空调一天到晚都没有歇息。
辛尔身上的伤也好得差不多,气色相比之前,红润了不少。
比起痛苦,她只想把现有的精力留着逃走。
门,反锁着。
门外只响起一道声音。
马哥喝醉了,喋喋不休,指着茶几以为是司机,对着它抱怨。
说什么留在这儿看守一个姑娘没啥意思。
早知如此,当初就跟着阿邦送文笛坐私人飞机出国。
说不定还能够逍遥一把,多见见世面。
司机也不搭理,拉开跟他的距离。
“哎,你站在那儿跳什么舞啊。
我问你啊,这齐一鸣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啊?”
马哥靠在墙上傻笑,嘴里的话倒是没停。
“要是他没那么多钱,我们豹哥也不会干那么多坏事。”
司机明明什么话都没有说,马哥以为他好奇有哪些事。
“川家的人都被齐一鸣祸害完了。”
马哥打个酒嗝哈哈大笑:
“首先就是川栋成和他老婆,连头七都没有过,齐一鸣把川家两位老人活活气死。
川家人都被他逼得离开常安,死的死,伤的伤。
可怜了川栋成的儿子,失忆不说,还喊了杀父仇人十几年的爸爸。
不过这小子也不是好东西,把他儿子命根子弄残了,还送进监狱,闺女肚子又搞大了。
这都过了多少天了,光顾着跟齐一鸣斗,也没见他……哎,这姑娘倒大霉……”
马哥说累了才闭嘴,顺势躺在地板上呼呼大睡。
司机发现客卧房门开了一条缝,佯装没发现,不动声色坐回沙发。
辛尔重新反锁好门,咬紧唇捂住嘴巴坐在地上,合上眼不让泪流下来。
为什么她偏偏是齐一鸣的亲生女儿?
这让她以后怎么面对蔺向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