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家人呢?”程居延问?。
乌牧春道:“好巧不巧的,这几家的男人在这一个月里逃的逃,离的离,都不管她们和孩子了。有两位女士的父母倒是来了,但?他们刚才上了天台,他们的女儿?却更激动了,还说再靠近一步就跳下?去。”
景深看?向其中最年轻的两位女性?,她们神色痴迷地?望着半空,嘴里念念有词,但?眉宇间是化不开的忧愁。
他看?向乌牧春道:“能把那位站长请过来吗,我想和他说两句话。”
乌牧春便给那位站长发了条消息,对方回头看?了他们一眼?,随后迈步走过来。
“韩站长。”程居延和他握了手。
韩站长眉心紧紧蹙起,点头道:“程处长,这事?确实有点邪门,你们有什么办法吗?”
程居延看?向景深,景深便道:“她们的孩子们现在什么情?况,能带上来吗?”
有鬼母的平安符,又都是母亲,孩子们都将近死?亡,这几位母亲站在这里是为了什么很明显。
“我们想过,但?是孩子们最大的十七岁,最小的才三岁,现在都在重症室,没?有一个苏醒的。”
景深也觉得有点不好办了。
医院的院长就在一旁焦急踱步,闻言更急的团团转,他们医院每年死?的患者数不胜数,但?如果有人跳楼,那对医院也是影响很大的。
更主要的是医者的天职就是救死?扶伤,可现在看?着这一个个鲜活的生命,他们却没?办法救,如果这些人就在他们眼?前这么不珍爱生命,随意糟践,起因还是他们没?能救下?她们的孩子,又没?在一开始没?拦着她们上天台,那多少医护心里都会留下?阴影。
景深朝他看?去,道:“院长,那些孩子真的离不开重症室吗?能带上来一个也行。如果实在带不上来的话,那医院里有没?有孩子们的录像,现场录制一个也可以。”
院长立刻道:“那几位患者的情?况确实很不好,都靠着仪器续命,我现在问?问?有没?有护士留下?过影像,没?有就让他们现在录上一个。”
他急忙去联系人。
三分钟后,几份录像传到了院长的手机里。
景深接过手机,他不觉得自己是什么心理学界的天才,也不太敢在这种时候卖弄,可自杀干预师和劝解员都没?办法,他只能试一试了。
“让我试试吧。”他直接看?向了韩站长。
程居延和乌牧春他们肯定会支持景深,但?这到底是消防员的事?,还是得韩站长点头。
韩站长咬紧牙关,严肃道:“你有多少把握。”
“一半一半。”景深觉得自己说了句废话,只好道:“我有心理咨询从业证,只能是试试看?。”
现在也没?别?的办法了,韩站长最终还是点了头,“不成功也尽量别?刺激到她们。”
“好,麻烦您再把这几个人的基本信息给我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