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目张胆地坐在她的办公桌上。
沈绒走了,连带着她身上的香水味都被浑浊的酒气冲散。
赵鹿还在想沈绒,想到出神。
沈绒恐怕真的没有恋爱过吧。
赵鹿心道,入行这么多年只有一个绯闻对象,还是她的老搭档。要知道搭档之间可是最容易传绯闻的。
她和盛明盏传绯闻,简直是身为音乐剧演员的必修课。
连绯闻都传得这般没有新意,赵鹿确定,沈绒是那种不需要恋爱的艺术家。
甚至对性没有任何需求的人。
很难想象她动情的样子。
赵鹿不免猜测,眼里只有音乐剧的沈绒,是无性恋吗?
沈绒问:“是你帮我,还是我自己脱?”
盛明盏目光发直地盯着沈绒。
沈绒的指尖从盛明盏的下巴勾勒到她的脸侧,再往上,准确无误地捏住了镜腿。
将盛明盏的眼镜摘去时,沈绒在盛明盏的耳边说,“我想你帮我。”
闭合着的房间内,突然传来一阵闷闷的撞击声。
燥烈的情绪,只有在她的掌心里,才能尽情地发泄。
破碎的旧爱,在悄声无息中重蹈覆辙。
……
沈绒纠缠了许久,还差点将自己弄伤。
这并不是一个享受的过程,而是满腔跟谁过不去似的发泄。
盛明盏察觉到沈绒的意气用事,待再缠上来时便握住她的手腕。
让她停止。
沈绒又累又难耐,浑身脱力,额头抵在盛明盏的胸前,沉沉地喘息。
歇了一会儿,又开始咬盛明盏的脖子。
盛明盏被沈绒没轻没重挤得牙齿磕了一下嘴唇,被迫扬起下巴。
眉心跟着蹙了蹙,心里也不太好受,无奈地捧住沈绒的脸,更加强硬地打断她的动作。
被阻止了两回,沈绒也不动了,劲儿彻底泄下去,看上去是真的累了。
坐在桌上的身子摇摇欲坠,最后只能依靠在盛明盏的怀里。
沈绒脸上的红潮未退,气息还很沉。
汗水从封着她双眼的腰带滑过,凝在她娇俏的下巴上。
盛明盏亲了亲她滚烫的额头。
这样温柔且不带任何目的性的亲吻会让她放松,盛明盏知道。
沈绒紧绷的身子果然因为这个吻,在轻颤间慢慢被安抚、舒缓了。
一口压抑的浊气总算抒了出来。
盛明盏想开口,但见沈绒依旧没有要正面相对的意思,便闭了嘴。
无声地将沈绒的裙子整理好,离开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