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个乡下的泥腿子为何能过上好日子?那都是将军的赏赐,就是两位妾室也没少给你赏赐,你怎么能说出这种与你无干的话?”
“告诉你们?”柳父笑了,他松开手轻轻摇头,眼里有些失望,“你们当时谁在?我就是去了也是给你们家人留一个口信,又有什么用?”
“将军在哪里?”柳父又问了一句。
“将军说了。”赵玉江整理一下衣着,目光落在柳父身上,“过去的就过去,他不会追究,但从此以后即为路人。”
“将军不会这么说。”柳父道:“他只会不追究,不会说为路人的话,这应该是你说的。”
他语气笃定,神色没有一丝波动,只是静静的等着赵玉江说出将军身在哪里,他要去见将军。
“唉!”赵玉江心里叹息,眼神复杂的看着柳父,“你错了,将军的话确实是这么说的,当然我和长青也是这个意思。”
“哐当。”柳父一个踉跄,碰倒了身后的椅子,他瞪着一双眼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
“你,你说的是真的?”柳父声音颤抖,一只伸到半空的手猛然又停下,“将军当真这么说?”
“是。”赵玉江冷冷的吐出一个字。
他们也是不敢相信,将军会说出这样的话,但知道前因后果之后,对柳父也是深恶痛绝。
曾经过命的交情,以至于彼此根本不考虑身份结交,没想到是这样一个结果,只能说造化弄人。
“好。”柳父冷静下来,站直身体,“既然如此,不再叨扰,告辞。”
他转身离开,没有问为什么?也没再解释一句,心里明白人终究会变,彼此已经存了裂痕。
这个时候,柳父心灰意冷,他不怨不怪,知道里面有些误会,只要解释清楚就可能会缓和,但他现在不愿意解释。
就是赵玉江不说
,他已经猜到几分,心里更是一刻不想停留,感觉人心复杂易变,曾经的情谊经过时间流逝已经变得没有留下一点点信任。
他们都不愿意找自己问问,一致就决定自己听到的为真,柳父心里波涛汹涌,脸上却是一点表情没有表现的很平静。
赵玉江看着他背影,心里也是不好受,沉默良久才唤过一旁的随从,对他吩咐几句,挥手让人离开。
不一会儿,随从跑回来禀报:“老爷,没有收。”
随从把银票放在桌子上,悄悄的看自家老爷一眼,见他脸色阴沉,小心翼翼的说道:“柳爷让奴才给老爷带句话,从此各不相欠。”
赵玉江看着桌子上,放着的一、百两银票,想着柳父清瘦的脸庞,还有那一身破旧的粗布衣衫。
“罢了。”赵玉江再次叹息:“有如今,也是你自己找的,算是报应吧!”
此刻,柳父站在酒楼外面,抬头望天忍着悲痛,努力压下眼中泪水,还是好好干活挣点银钱回家吧!
这一刻,他多想看到柳景文,自己最喜欢最心疼的儿子,想到这里脸上又露出笑容,恨不得马上飞回家里。
却不知道,自己儿子现在正忙着搬家,等他回去看到的就是青砖大瓦房,入目的是柳景文幸福的笑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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