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予宁现在死了吗?”
执行人:“还没有,但被顾愿安打成了重伤,警察来拘捕的时候,我们就把他交出去了。”
薄彧喉结微滚,语气有些意味不明:“在里面的时候,也找人看着他,别叫他死了。毕竟活着的人,玩起来才更有趣。”
对面的人大气不敢出。
至于顾愿安,薄彧凝眸,没再思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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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顾栖池迷蒙着睁开眼睛,薄彧坐在床头,给他喂完饭后,突地开口:
“宝贝,你想去见顾家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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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真要说起来,顾栖池对顾家人完全没什么感受。
甚至能称得上一句陌生人。
毕竟他从十八岁起就搬出了顾家,上了大学回去的次数更是寥寥无几。笼统来说,他和顾家人的相处时间最多的就是在上高中的那两年。
可实际上,连两年时间都没到。
因为当时顾成天和耿听浔都很忙,压根没空搭理他,顾愿安更是一心守着顾予宁,生怕自己搞什么小手段加害他那个宝贝疙瘩。
顾栖池只觉得好笑。
他在顾家其实算得上是个透明的边缘人物,甚至连家里的家政阿姨都不如,存在感低到了极点。
以至于薄彧说出这句话时,顾栖池有一瞬间明显的怔楞。
他头发睡得乱糟糟的,脸上还有很明显的印子,语气迷茫:“见他们干什么?”
薄彧摸了下他的头,神色慵懒,语气是说不出来的漫不经心,他意有所指:“可能是看到了网上的消息,想要对你忏悔吧。”
顾栖池这才想起来昨天这一遭,慢吞吞地掀开被子,整个人像无尾熊一样挂在薄彧的身上。
薄彧脸上的散漫瞬间散去,他拍了下顾栖池的屁股,嗓子有些涩:“老婆,别卖娇了,医生说最近不能做……”
顾栖池从他的肩窝抬起头来,眼尾上挑,眸光缱绻而多情,他好笑地盯着薄彧。
大病初愈之后,他嗓音有点哑,慢悠悠开口:“哦,你能忍得住吗?”
薄彧吞了下口水,眸色很深,把他抱下来安安稳稳坐在床上,随手揉捻上他的耳垂:“你不招惹我,我就忍得住。”
顾栖池坐好,整理了下自己睡得乱七八糟的睡衣,眼中笑意稀薄,慢吞吞说了声好。
两人之间的话题跑了个老远,顾栖池想起来,又侧过头去问薄彧:“之前顾予宁说他被封杀了,是你干的吗?”
其实不用问,也能猜得到是薄彧,毕竟顾栖池也想不到,还有谁能有这么大的权利。
清早的光线和煦,照在顾栖池的脸上,薄彧伸手握住他的脚踝,给他穿鞋。
他的脚踝上是一圈红色的痕迹,假如掀起裤管,能看到一路向上蜿蜒的吻痕和牙印,青紫混着暗红,在瓷白的皮肤上显得触目惊心。
倒是不怎么疼,只是有的地方破了皮,不怎么舒服。
顾栖池抬脚,任由薄彧给他换了身睡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