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才刚松手,眼前便一暗,她整个人被扑倒在榻上。
“你大胆!”
“唔!”
红唇被堵住,腰身也被将军有力的双臂圈住,让长公主动弹不得半分。
严格算起来,这是他们第一次亲吻。
在双方都清醒的情况下。
刚开始的吻带着几分肆掠与惩罚,后面则要温柔许多,缱绻缠绵,情意万千,唇齿间诱人的香气让气氛愈加旖旎。
贺北妱的反抗也在不知不觉间停了下来。
这个吻持续了很久,在贺北妱觉得双唇都有些发麻时,臧山才意犹未尽的离开那诱人的唇瓣。
“对不起。”
将军眼中泛着猩红的浴火,声音低沉,听的人浑身酥软。
“那日一定很疼吧。”
每每忆起那个雨夜,他都懊恼不已。
虽然记得并不太清楚,但他明白在那般药效下,他怕是没有半分怜惜。
贺北妱眼神微暗,下意识收紧双腿。
当然疼啊,疼的她当时都觉得自己撑不过去。
但,眼下这场景将那事拿出来说,长公主面上不可控的染了几分羞涩,双颊微红,媚眼如丝,如刚盛开的花朵般娇艳欲滴。
“滚下去。”
臧山窥见那份女儿家的羞态,下意识紧了紧双臂:“不滚。”
贺北妱瞪着他,凶狠的目光却带着不自知的媚态,轻而易举将人溺在那汪水润里,不可自拔。
臧山费了好大力气才控制住内力的冲动,挪开目光道。
“以后定不会那么疼了,我会温柔些。”
贺北妱脸上一热:“”
“滚!”
这日午时,将军因为脸皮厚尝到了梦寐以求的香甜。
但是,也为自己的冲撞冒犯得到了惩罚。
冬天的最后一场大雪刚刚停下,各处宫殿顶上皆堆着一片雪白。
妱月殿的琉璃屋顶上,某位劲装将军正兢兢业业的扫着积雪。
长公主裹着披风坐在长廊下,半抬着头好整以暇的盯着那人。
“让他小心些,将琉璃瓦踩碎了,本宫打断他的腿。”
采蕙憋着笑意应下:“是。”
长公主的话随风飘进臧山的耳朵,将军咧嘴一笑。
嘿,他才不信呢,她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