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勾了勾手指,似笑非笑道。
“过来。”
臧山:“”
殿下变脸是否太快了些,他怎么感觉他要完。
“臣遵旨。”
将军干脆利落的走到长公主面前,一副任由处置的模样。
长公主仰头看着他,皱眉:“跪下。”
“砰。”
臧山没有一丝犹豫的双膝跪地,目不转睛的盯着长公主。
眼神明亮而又炽热。
贺北妱:“”
她怎么不知道这东西如此能屈能伸,且竟还学会了装傻卖乖!
莫非是
想到某个可能,长公主眼神一变,伸手揪住将军的耳朵,厉声道。
“你在边关是不是碰了女人!”
臧山不妨贺北妱有此动作,当即疼的呼出了声。
“啊,疼疼疼。”
贺北妱又加了几分力道,狠狠道:“说!”
“没有没有,除了殿下,臣没碰过别的女子。”
臧山疼的呲牙咧齿,又不敢去碰公主的手,只得偏着头不停往公主身边凑。
“殿下轻点儿,疼。”
贺北妱被他求饶的模样取悦了,但一想到那夜,脸色又冷了下来。
她可没忘记,这狗东西当时把她折腾的回宫养了好几天!
“还敢提那夜,信不信本宫把你送去敬事房!”
臧山一顿,瞪大双眼。
“殿下,使使不得。”
贺北妱哼了声:“如何使不得!”
免得再害人!
臧山:“”
不说别的,就说把他送去,谁敢动刀。
但是殿下这个想法,太危险了,要不得。
“殿下先放手,再揪耳朵就掉了。”
贺北妱瞧了眼那通红的耳朵,又哼了声才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