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妾身份不同,大太太属于明媒正娶的原配,虽然老了,但地位仅次于他,负责打理整个宅院。
他的衣服以及重要的东西都是在这里放着的。
见到现场画面,金来财眼前一黑。
所有的一年四季的衣服,全毁了,老鼠又拉又尿不算,还给咬的乱七八糟。
换句话说,他此刻除了身上的衣服再无第二件,明天出门都没穿的。
管家吓的额头冒汗,狠狠抽了自己一耳光:“老爷,小的该死,我这就把人叫出来抓老鼠。”
说是抓,可怎么抓?老鼠又不在那里等着,听到声音早跑了,人又不能跟着钻地洞。
所以也就做做样子少受责罚。
管家报着这份心情带着佣人打着灯,老鼠自然没找到,却发现了更惊恐的现实,老爷的书房也进老鼠了,那可不是几件衣服的事。
金来财踉踉跄跄闻声跑来,差点没站稳。
钱票,各种票据,收藏的字画,房契全变成了碎纸屑,架上的花瓶古董也不怎么掉到地上变成碎片,放眼望去一地狼藉。
这一夜,金家无人入眠。
另一边的顾景瑞可睡的非常香,搂着香喷喷的老婆一觉到天亮,第一件事,依旧恋恋不舍吻吻老婆的额头,再去看看两个孩子有没有蹬被子。
然后,就听到叩门声。
不,是叩窗户的声音,敲三下停住,过会再三下,听起来礼貌极了。
人刚睡醒脑子不清醒,顾立瑞下意识过去轻轻打开窗:“”
没有人,只看只白色鸽子。
白色鸽子似乎还记得他,翅膀拢在胸前合十,像昨天他的样子般行礼:“咕咕!”
顾立瑞:“”
昨晚在床上夫妻俩大胆做了个猜测,会不会鸽子成精了?
好像只有这么一个解释,不过常听说狐狸啥的成精,鸽子也会吗?
顾立瑞赶紧抱拳:“鸽兄,早上好。”
“咕咕。”白色鸽子好像听懂了,红宝石般的红眼珠转了转,按照顾晨交待的那样抬起爪爪,上面是张叠成小纸片的钱票。
额外一提的是,为了赶在顾立瑞出门前把钱送到,白色鸽子天不亮在张辉家屋顶上咕咕叫,叫了会看
没反应,呼兄唤弟喊了一群。
几十个鸽子一起咕咕叫,附近的居民几乎都给吵醒了,这事还上了报纸。
钱票金额依然是三十块。
顾立瑞:“”
虽然大胆猜测鸽子成精了,但他没把儿子许的愿当真,一次就够了,怎么可能还会再送钱?
“咕咕,咕咕!”
顾立瑞手微微颤抖,感觉失去了说话功能,满腔的激动和感激无处倾泻,化作两个字从嘴里蹦出来。
“咕咕!”
闭眼装睡的顾晨:“”
好嘛,二师叔激动的都说鸽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