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灭了。
自己地位不比往日,不再是那个放在心尖尖上的宝贝,五姨太非常明白,忍着恶心使劲浑身解数,伺候的相当到位。
等完事后她昏昏睡去,金来财却一时半刻没睡着,烦。
刚才虽舒服,但想想就知道,不知道多少人尝过,香儿,就不同了。
女人就像收藏品,各有各的味道,他喜欢浓烈也喜欢清新。
良家妇女楚楚可怜的味道好久没尝过了,不比窑姐儿,直接用钱或者逼太过不行,万一上吊跳河疼死个人。
实在不行,从孩子身上做文章?
正乱七八糟想着,屋梁上
忽然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老鼠?
金来财没太在意,晚上老鼠出来太正常了,一直到声音从屋顶顺着墙到了柜子里。
屋顶的老鼠夹和药没起作用吗?
紧接着,声音更大了,好像啃噬什么东西,咯吱咯吱,听的人头皮发麻。
金来财不耐烦狠狠拍下了床。
老鼠怕人,通常只有听到动静就会跑。
咯吱声,短暂停了一下又响起,好像加快了速度的似的。
深更半夜,动静无限放大,金来财这个气,决定明天得好好骂一顿,肯定老鼠夹和药没放好,这群偷懒的贱人,但现在太晚,懒得从被窝里爬起来,只好碰拍床板想着先吓走再说。
刚睡的五姨太给吵醒来,她牢记人设,娇嗔道:“老爷,你干吗呢,吓的我心脏扑通扑通跳。”
散去,金来财哪有心思玩别的,不耐烦推开:“有老鼠。”
五姨太也听到了,仔细停了片刻忽然掀开被子跳起来:“啊,不会再咬我的衣服吧。”
电灯还没普及,等她慌里慌张点上蜡烛,再找了根棍子过去,声音已经没了。
五姨太猛地打开柜子,发出声尖叫:“啊!”
柜子像刚遭了贼,各种衣服被翻的乱七八糟,还有股很骚的味道,那是,老鼠便便的味道?
衣服就是她的武器呀,是她用来讨好老爷和几个一台太和所有女人战争的武器,这以后怎么穿?
五姨太来不及多想,忍着恶心提起衣服,差点没晕过去,老鼠便便还好说,主要的,全被咬了,这里一个洞那边一个缝,修都没法修。
金来财过来看到这一幕也震惊了:“怎么进去的?”
柜子有锁,钥匙都是藏好的。
五姨太这会没心情装了,不耐烦把灯塞过去,撅着脾气一股脑把衣服全拿出来,每一件完整的。
柜子最下面一层,贴着地面的木板上,有个痕迹新鲜的小洞。
与此同时,女人的尖叫声忽然划破寂静黑夜,一个,两个,三个
一盏一盏灯亮起,金来财披上衣服,出门差点撞上管家。
管家跑的上气不接下气:“老爷,大太太屋里有老鼠。”
若放在平常,有老鼠这种小事敢把他叫醒,金来财绝对一个大耳瓜子挥上去,然
而刚经过刚刚一幕,他心里涌起个不详的预感。
比想的还要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