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皓思考片刻,而后说:&ldo;周昇,告诉我,你究竟想怎么计划?&rdo;
周昇沉吟不语,余皓说:&ldo;你别老瞒着我,我知道你是不想我担心,可是你什么也不说,只会让我更担心你知道吗?&rdo;
&ldo;不是不想你担心。&rdo;周昇合上书,抬眼看天花板,思考片刻,而后正视余皓,说,&ldo;是在接下来,我们的计划中有一环,得在你不知情的前提下,才能发挥出完美的战斗力。&rdo;
余皓充满疑惑地看着周昇,周昇拈起金乌轮,在桌上轻轻地敲了敲,又说:&ldo;就像一个梦,你必须不知道自己在梦里头,才能借你的手,来完成整个过程,在这之前,一旦朝你解释清楚,就会增添风险。&rdo;
余皓大致能理解周昇的话,旋即点头道:&ldo;好吧,我不问了。&rdo;
但过了一会儿,余皓还是忍不住再问了一个问题。
&ldo;这一切,最后要达到什么目的。&rdo;余皓说,&ldo;能不能告诉我?&rdo;
周昇没有回答,再次翻开书,手里转了几下笔,笔在他灵巧的手指间转来转去。
&ldo;把所有的敌人全部引出来,&rdo;周昇满不在乎地说,&ldo;一次全让他们忘得一干二净,事情结束以后,把金乌轮扔回我第一次捡到它的地方,结束。&rdo;
余皓:&ldo;……&rdo;
周昇又说:&ldo;不过在结束这件事前,我想尽可能地了解真相。&rdo;
&ldo;什么真相?&rdo;余皓道。
&ldo;它到底是什么,从哪里来,有什么用,为什么选上我的真相。&rdo;周昇如是说,&ldo;你不觉得好奇么?当然这个计划最后也许还会根据我从金乌轮里得到的信息,做一些修正,所以许多事都相当不确定,随时会变,没法与你清楚商量。&rdo;
&ldo;好吧。&rdo;余皓只得说,&ldo;你心里有数就行。&rdo;
&ldo;相信我。&rdo;周昇道,&ldo;无论什么时候都相信我。&rdo;
&ldo;一直没怎么担心过你。&rdo;余皓答道。
周昇笑道:&ldo;瞧你这崇拜的小眼神。&rdo;
翌日余皓去单位报到,心里半点不想去上班,觉得好累。林泽本以为他要正月十五后才来,办公室里头贴了春来福满的大红纸,桌上还摆着过年的糖与干果,天寒地冻的,门厅里趴着只体型巨大的阿拉斯加。林泽与司徒烨、金伟诚正在办公室里吃零食喝茶闲聊,大伙儿哈哈哈地讨论报纸。
余皓:&ldo;……&rdo;
&ldo;哎呀!&rdo;司徒烨道,&ldo;怎么招呼也不打就来了?&rdo;
余皓差点要炸了,说:&ldo;你们都不用去采访吗?!&rdo;
&ldo;你不是写好了吗?&rdo;林泽说,&ldo;这几天全用你的稿子。&rdo;
余皓大过年的,每天都绞尽脑汁在给部门供两篇短稿,林泽拿到以后用余皓的稿子就交了,三个人无所事事,在办公室里吃花生。余皓悲愤道:&ldo;你们也太过分了吧!我在家里辛辛苦苦给你们写稿,你们在这里玩?&rdo;
司徒烨拿着红包,示意余皓:&ldo;该说什么?不给了啊。&rdo;
&ldo;老板娘恭喜发财!&rdo;余皓马上乖巧道,接过红包,沉甸甸的,起码有一千。
林泽道:&ldo;乖,再给你老公个。&rdo;说着也给了余皓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