瀚海雪狱冥月缓步走进了瀚海雪狱,才走进去四周的狱卒见到是尊主亲临慌忙齐齐单膝跪地行礼,谁也不曾想这个时候尊主会亲自来这里,以前都是圣子过来赏了那个关在叹息岩的要犯几鞭子就草草了事。“看样子是本尊给你们的差事太少了,你们这是闲的很呐。”她不悦地皱眉,眼中隐隐闪过几分不耐烦,一群废物活着也是多余。“尊上恕罪,我们……”“还多说什么废话,本尊没有那么多时间听你们的阿谀奉承,将沈长风带上来。”她说话的语气骤然一沉。那些狱卒见情况不对,慌忙让人下去将沈长风提出来。其他人则马上搬出舒适的椅子到审讯室,好让尊上坐下歇息,不然尊上的盛怒他们可承受不来。不多时,两个狱卒拖着昏迷不醒的沈长风从下面的牢房上来,一把推在冥月的身前,似乎是感觉到了一丝丝暖意,他浑身一颤好几日的寒冷让他一下子对那么星星点点的暖意竟有了依赖。冥月细细看着倒在自己身前的沈长风,挥手示退了所有的狱卒只剩下自己和昏迷不醒的沈长风,她脱下自己的白裘放在一旁的椅子上,然后站在他的面前,一手捏起他的下巴。此时一看沈长风的长相竟然有几分像姐姐,虽说她与姐姐是孪生姐妹,但仔细一看还是有所区别,她顿了顿,不由得又想起了当初在长风渡的她亲手杀了此生唯一的亲人,那时姐姐是知道的。她亲自下的手。然而心中明白他是沈初沉的儿子之后又倍感厌恶,狠狠一脚踢在他的伤口上。“唔……”他徐徐睁开了眼睛,一眼见到的是一张熟悉却又陌生的脸,肩上的伤口被她这样一踩血从凝结的血痂之中一下子迸裂开来,浓郁的血腥味蔓延着,“娘……”“醒了啊。”听到这样的声音,他顿时一个机灵,定睛一看,果然是冥月。“我可不是姐姐。”“你想做什么?”他实在不想见到她,对于冥月是他的死敌。冥月松开了捏住他下巴的手,脸上浮现出一抹极其稀薄的笑意,然后顿了顿,一手指生生埋入他肩上的伤口处,“这些伤应该很疼吧。”他因为疼痛不由得皱眉,但始终未曾再发出一点点声音,整个牢房里面就只有他与冥月二人,一切都静的让人发寒,似乎都能听见血肉撕裂的声音。“惺惺作态累不累。”“呵,看来你也是一个聪明人,难怪沈初沉会这么看好你。”冥月朝后退了一步坐在后面的椅子上,然后抬眸冰冷无情的目光死死盯着沈长风,“既然如此,明人不说暗话,我要的是你手里的那一套不归刀法。”他茫茫然抬头,对上了冥月犀利的目光,果然当初在南楚的时候冥月与他交手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了他会不归刀法,这么说她将他掳上明教,还将他囚禁于此,无非就是为了不归刀法!也是,冥月说到底是母亲的妹妹,母亲又怎么瞒住自己的亲妹妹。“我不知道。”“哦?刚刚我还以为你是一个聪明人,现在就痴傻了?你以为我不知道,那时候若不是泠霜救你一命,你早已死在了南楚!”那时候是泠霜……他一时没有反应过来,那时候他的伤奇迹一般就好了,没想到竟然是泠霜救了他,但是为什么自己什么都不知道。“那时候在南楚时的交手,本尊倒还是历历在目,不过你这么不识相倒与姐姐有几分相似。”沈长风不语,不归刀法其实母亲只传给了楚楚,他不过偷学而已,但对于心法还真是楚楚告诉他的,只是不曾想冥月竟然也对这刀法感兴趣。“你得不到的,别痴心妄想了。”他朝着冥月冷声嘲弄般说着,如今落在冥月的手上即使交出不归刀法也无法活着走下昆仑山,再者这是母亲唯一留给他的东西,无论如何也不可能交给她!冥月只是漫不经心地一笑,走到摆放刑具的石桌上,宽敞到几乎横贯整个牢房,上面七零八落地凌乱着各种血腥可怖的道具,上面满是沾染干涸鲜血的痕迹,这些东西想来已经经过无数鲜血的浸染。“你看这里面可有你:()长风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