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温暖的家。
沈昭见薛清月满脸感动,便知沉香的方法奏效了。
不枉她费尽口舌拉来薛容鹤为草编点睛,又教其他人学草编,再串好挂起来,一一坠上灯盏与铃铛,折腾到到大半夜才消停。
正当她感慨效果还不错时,便见薛清月扑到她身上,大声哭嚎起来。
沈昭措手不及地拍着她后背,薛容鹤上前递了块帕子,无奈道,“生辰这样的好日子,哭什么?”
“七、七哥??????”薛清月抽噎着喊道,“昭昭,还、还有大家,谢谢你们!”
江泊野靠在柱子上,闲散道,“再哭一会儿眼睛就肿了,哪有人生辰宴上变丑八怪啊。”
薛清月瞪他一眼,猛地直起身子,接过帕子擦干净眼泪。
他才是丑八怪!
沈昭忍住笑意,激将法对薛清月可真好用,再哭下去,她的肩膀必定难逃一劫。
众人把酒言欢、玩闹至半夜,连往日谨慎的程峰都多喝了几杯,开阳和喜宝更是醉得不知东南西北。
薛清月喝高了非要拉着江泊野猜拳,输了就去跳荷花池,不服输的遇上不怕事儿的,自然是斗得酣畅淋漓。
江泊野不知今日运气怎么了,竟一连输了三把,若不是初秋的池水还不算太凉,恐怕他明日就得伤风。
第四把时,他说什么也不玩了,高喊着寿星最大,绝不承认是他运气不好,还与薛清月约定等他生辰时再试试。
薛清月一拍桌子,“本公主同意!”
沈昭的酒都撒了一半,心疼地直皱眉,惹得江泊野仰天大笑,就连多日冷面的薛容鹤都露出一抹笑意。
“哟哟哟!”江泊野向沈昭竖起大拇指,起哄道,“不愧是沈姑娘,竟将薛小鸟逗笑了。”
他的“薛小鸟”一出,程峰叹了口气,开阳捂住了眼睛,唯有沈昭和薛清月笑得牙不见眼。
薛容鹤面色瞬间黑沉,随后不动声色地放下酒杯,猛地起身按住了江泊野。
他咬牙切齿地笑道,“今夜本王与你,不醉不归,野猴子。”
在场众人当即大笑出声,沈昭更是笑得东倒西歪,小鸟与猴子,真是对好兄弟。
江泊野这会儿清醒了,他连忙讨饶,“错了错了,王爷大人有大量,绕了我吧!”
沈昭笑着指了指还未开封的酒坛,“不如二位拼酒,谁先喝完一坛,就算谁赢,如何?”
“小姑奶奶,真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千杯不醉啊!”江泊野哀嚎一声,期望薛容鹤拒绝,却见他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