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商青鸾死了,那她有的是法子,让谢蕴升她为正妻。这世上风云聚变,别看今日谁笑得欢,关键还得看是谁笑到最后!
商青鸾被搬到了侧院,侧院冷冷清清的,外头还上了锁,不许任何人探视。
在所有人看来,商青鸾是失了宠,以后想出来,再无可能。没有夫君疼爱的女人,是极为可怜的,将来也别想有子嗣傍身。究其一生,孤独终老,红颜枯骨。
疏影这才知道,原来这个青铜之物,是虎符。
是执掌三军的兵符!
兵符只有一半,而另一半是在领军的将士手中,当两半兵符合二为一之时,才能领军出征。不过现在这样也好,谢蕴执掌了三军,也就是说只要把握住了谢蕴,这谢家军也是自己的囊中之物。
谢蕴拿了虎符,便急急忙忙的出去了。
疏影得空去了花满楼一趟。
只不过这一次,见到的不是那个人,而是——
扑通跪在地上,疏影花容失色,“王爷?”
“想不到吧,是我。”茂王赵誉端坐房中,酒香四溢,笑意匪浅,“疏影,你有多久没见到本王了?跟着镇远侯时日久了,是不是连本王都忘了?”
听得这话,疏影倒吸一口冷气,随即敛尽花颜,“王爷一直在疏影心中,不管多久,疏影都不敢相忘。侯爷那儿,王爷也该知道的,疏影不过是逢场作戏,绝无半点私情。”
“是吗?”赵誉端着酒杯缓步走到她跟前,俯身蹲下,指尖轻柔的挑起她精致的下颚,将酒杯凑到了她的唇边,“来,本王好久没见到疏影,终日思念不已。听闻你出了侯府,本王想着你大概就是来这儿了,迫不及待的来见你一面。今日,就陪本王好好的喝上几杯。以慰藉本王的相思之苦,如何?”
疏影深吸一口气,赵誉便将杯中之酒倾入了他的口中。
“极好。”赵誉笑得冷厉,眼底的光突然变得狠戾起来。
下一刻,他一把拽她起身,直接搂在怀中,痴迷的闻着她淡雅的发香,“本王的女人,如今是别人的妾室,真让本王打心眼里不痛快。你说,怎么办才好呢?”
疏影身子微颤,眸色畏惧,“疏影生是王爷的人,死是王爷的魂。疏影与侯爷逢场作戏,也是为了王爷的大业。来日王爷大业有成,疏影死而无憾。”
“是吗?”赵誉冷笑,忽然拿起了桌案上的酒壶,拼命的往疏影的嘴里灌酒,“喝!给我喝!喝!都给我喝了!”
酒水疯狂的涌入她的嘴里,从嘴角不断的滚落,湿了衣襟,湿了胸前的衣衫。
疏影挣扎着,畏惧着,摇着头,可还是不得不把到嘴的酒水咽下去。
等着酒壶干涸,再也倒不出酒来,赵誉随手将酒壶丢在地上。连带着落地的,还有疏影,她几乎是瘫软在地,被酒水呛着,不断的咳嗽,一张脸咳得满脸绯红。
眸色微微迷离,美人娇喘,那是怎样的诱人之景。
赵誉突然将她抱起直接丢在了床榻上,不由分说的撕碎了她的衣衫,直接进入正剧。没有任何的前戏,只有预兆,只有折辱和疼痛。
身下,美人落泪。
赵誉却觉得愈发来了精神,如恶魔一般,成为了疏影的梦魇。是的,她怕茂王赵誉。赵誉有着非人的兴趣爱好,让她一见到他,就会心生恐惧,恨不能逃离。
可她没办法逃离,除了死,她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手腕被布带绑缚在床头,滚烫的蜡烛就这样滴落在她身上,红色的蜡,滚烫着她细嫩的肌肤,疼得她不断挣扎,疼得她泪如雨下。
可她越挣扎,赵誉越兴奋,整个人几乎都振奋了。
“知道吗?府中那么多女人,没有一个人能像你这样,让本王如此兴奋难耐。疏影,你是人间尤物。能遇见你,本王真的好开心。”赵誉笑得凛冽,突然用力捏起她的下颚,“怎么,你不喜欢?”
疏影拼命摇头,泪流满面,“多谢王爷厚爱,疏影感激不尽。”
等到赵誉累了,觉得无趣了,这才狠狠的宠了她一次,松开了她绑缚着手腕的布条,将她温柔的揽入怀中,“等到一切都结束,本王荣登大宝,你就是本王最宠爱的妃子。到时候,你要什么有什么,本王都能给你。”
疏影重重的合上双眸,靠在他怀中没有说话。
他的手,用力的抚过她细腻光滑的面颊,冷笑两声,“但如果你敢背叛本王,本王会让你明白,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王爷放心,疏影绝对不会背叛王爷的。”疏影深吸一口气,稍稍恢复了神色。身上还刺辣辣的疼,但心里却是清楚的,“侯爷如今拿回了谢家军的兵权,想来这商青鸾也没有什么用处了。只要疏影能替王爷制住侯爷,扫除王爷的后顾之忧,王爷就能安安心心的去对付摄政王了。”
“东方越!”赵誉嗤笑两声,“他离死期已经不远了。太后与他一道,弄死了夏雨,搬到了睿王赵朔。只要本王让东方越反过来去对付太后与皇帝,这天下,本王不费一兵一卒,就能兵不血刃的拿到手。本王倒要看看,发了疯的东方越,会是怎样的歇斯底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