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澈很清楚,自己的举动伤到了这个女人,一时半会儿,他想整件事扭转过来,很难。
启锐坐在余暮笙的旁边,淡淡地瞟了元澈一眼,轻声对余暮笙说:;余总,你最近上火了,少吃麻辣。
余暮笙点头:;谢谢你的提醒,我记着呢。
元澈看向那个细心周到的男孩子,觉得这个人是故意来刺激他的吧?
不过他现在和余暮笙能有什么关系?
什么都不是,也只是普通朋友,因此上那个男孩子能够对余暮笙上心,他应该感到高兴。
呵呵,元澈,你似乎从来都不是大度的人!
这样的酒席其实没有什么好聊的,都是一些官场闲话。
回去的路上,元澈的车子故意走在余暮笙的后面,一直尾随。
伴月看出了元澈的心思,小声提醒:;元澈,你别忘记了,你是带着任务出来的,不要给自己找麻烦,更不要给余暮笙找麻烦。
元澈闻言顿时火气大到冲天,车子也开得飞快,几乎是加大了速度飞出去,直接一个箭头冲到了余暮笙车子的前面。
启锐看到那辆飙过去的车,吓了一跳。
;这是谁啊?
余暮笙自然看出来是元澈的车。
她有些担心地嘟囔了一句:;开这么快?飞的吗?
启锐听到她的嘀咕,心里某处有种酸涩在响动,原来她还是关心元澈。
是啊,她关心元澈不就是关心自己吗?
她又不知道现在的元澈不是之前的那个元澈。
只有让她知道这个元澈不是原来的元澈,才能打消她对他的关心,可是怎么告诉她?
且元澈是带着任务出来的,人身自由完全不受控制。
死前他盼望着元澈能够照顾余暮笙,现在他重生了,就巴不得元澈远离余暮笙,不希望他给余暮笙带来灾难。
这种矛盾心理纠结在心底,真的很难受。
余暮笙觉得自己不该把心思放在元澈的身上,便叹口气,笑着摇摇头。
为什么说好的放弃,在每次看到他的时候,都那么难以做到?
启锐看得出她的焦虑和忧愁,便开口说:;余总,恕我直言啊,我觉得你应该开始新的恋情,才能忘记过去的事情。
余暮笙抬起头,望着他,没有说话,闭着眼靠在椅背上,默默无声。
开始新的恋情,谈何容易?
晚上,余暮笙陪锦祥写完作业,出来就见梁美容在客厅里拖地,嘴角含笑。
;妈,什么事情这么高兴啊?
;刚刚那个启锐来了,推着你爸爸下楼去了,说是走走。慕斯,我觉得这个小伙子真的不错!
余暮笙想起启锐今天在车里说的那番话,似乎启锐在鼓励她走出过去,开启新的生活,但是她暂时还不想踏足新的未知的世界。
有孩子,有父母,有事业,于她来说,缺少的那个人,也不是人生必备的物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