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氏打了个冷战,“怎么听
着这般邪门呢?莫不是你们惹上了什么邪祟?”
云缃绮安慰道:“阿娘,你先头还说我是去灶神爷那偷师了,这会又成了邪祟?若真是邪祟,怎么不要了我的命,只是不让我们吃辣呢?”
刘希却摆摆手道:“四娘,此话差矣…我这些日子当真过的是生不如死呐。”
云缃绮扶额,“别打岔…这不是有柳先生呢么?”
瞧见崔寔眉头紧锁,她转而问道:“阿寔,你可发现什么?”
“这些人,在失去吃辣的本领后,似都有些不同于常人的特点。”
“你的意思是说,像我嗅觉变得特别灵敏这样?”
崔寔点头,“你瞧这个张大哥,在他的病情自述里提到,以前他因受了腰伤很难干重活。自那以后,他突然变得力能扛鼎,;再说这位赵娘子,从前有扁平足,自那以后,突然很善疾行,一日能赶五六十里路;还有这位刘小兄弟,说是以前身子骨很差,很嗜睡,现下,日日精神足得用不完似的。”
柳先生抚了抚胡子,赞道:“五郎果真心细如发。”
云缃绮闻言,望向了刘希,“刘员外,那你呢?”
刘希陷入沉思,半晌才听他道:“我,这半年来赚的钱,比往年加起来都要多。”
云缃绮闻言:这是获得了绝佳的投资能力么?
她怎么没有这等好运气呢?
崔寔轻咳一声,道:“刘员外,你再仔细想想,这些变化大多是身体上的,你赚钱,应该是
多年积累的结果。”
刘希挠挠头,这才道:“我想想呐。有了,我从前因而和阿灿的事,绝食好些时日,肠胃上出了些毛病,不论吃多少东西,都难长胖,倒是那次之后,每日吃得不多,还胖了不少呢。”
云缃绮恍然大悟,“之前我有鼻炎,现在变得嗅觉灵敏起来了。也就是,失去吃辣能力的人,他的一项旧疾会被治愈。”
崔寔颔首,“是这么个理。”
云缃绮闻言,复又去问柳先生,“先生可知如何联络这些人?”
柳先生道:“因我还未完全找出治这毛病的法子,给他们的丸药,依旧是给你的那一份,但是我与这几位都做了约定,五月,在云流山相会。”
云缃绮兴奋至极,“五月,那不是马上就要到了么,太好了,届时大家一起再讨论讨论,柳先生一同再给我们问诊一遍,说不定这毛病就有的治了呢。”
刘希亦道:“那便有劳先生了,我在云流山半山腰那宅子,暂且借与您住吧,到时候这几位同病相怜的客人来了,也方便接待医治。”
柳先生拱了拱手,“多谢。”
一旁静静听着的袁氏闻言,“这实是美事一桩呐,五月,阿绮既能治好不能吃辣的毛病,还能与阿寔成亲,我实在是迫不及待了。”
刘希听到这,喜道:“哎哟,少府,四娘,日子定下了一定要快些告诉我们呐,到时候定以厚礼相赠……”
云缃绮笑道:“一言
为定,不是厚礼我不收!”
众人闻言,皆哈哈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