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像样,便将计就计让你也做了羊。”
“这样啊。”润玉也笑了出来,他幼时,竟是如此天真烂漫啊。
还好,还好有她不是吗?
“做羊有小白陪我,做羊可以住在亮亮的地方,做羊可以有角,做羊别的鱼就不会欺负我。”
稚嫩的童声出现在润玉的脑海里。
果真是如此啊,虽然是只言片语,说话的人还带着喜悦,但润玉已能看出几分自己不堪回首的童年。
回到璇玑宫,润玉陷入了沉默,没有处理杂事,也不似往常视线悄悄地随着苏既白走。
他似乎在做什么重要的抉择。
苏既白不想干扰他,他想做什么,她陪着便是。
“小白,”润玉最终还是决定找苏既白说话“我……”
“决定了?”苏既白早知道润玉在想什么。
无非是,争与不争。
“决定了,我要试试。”润玉看着苏既白,内心还有几分紧张。
润玉再是温柔端方,淡泊名利,也不是泥捏的。
他可以不在乎这四千多年来的打压,排挤和孤立,甘心做存在感低微的夜神。
他也可以不追究在乎身份地位,财帛权力,甘心做个逍遥散仙。
可他如今不是一个人了,他有所爱,所求,想保护的人了。
更何况,龙,骨子里就是带着高傲的。
“可是,我可能会去争权夺利,布局算计,失掉你如今看到的单纯淡泊,小白,我不敢赌。”
润玉受不了苏既白不喜欢他,他曾想过,若他有了所爱之人,他不求轰轰烈烈,只求长长久久。
‘无妨爱我淡薄,只求爱我长久’
但当真有了爱人的时候,润玉发现,他远比自己想象的贪心。
“你这样只会让人心疼,被排斥在一切之外一般。”
苏既白想起重逢时一身他的孤寂。
“我爱你君子如玉,亦你运筹帷幄,阿玉,你值得。”
“想好了就去做,我们比肩而行便是。”
洞庭湖,云梦泽。
彦佑到洞府之外的时候,便听见了鲤儿无助的哀求声和哭泣声。
“娘,我错了,鲤儿错了!求求娘不要打我了!”
“呜呜……娘!”
簌离一身红衣,满脸的疯魔癫狂抓起桌上的珠石往鲤儿身上砸去。
“你是不